厲斌不由嚇了一跳。
自己想什麼，這東西都能知道？
果然。
下一瞬，系統聲音響起。
“不錯！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現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不分彼此。”
“你這樣，會不會對我不利，比如健康和壽命。”
厲斌心中忐忑，緊張問道。
“請放心！恰恰相反，宿主的健康和壽命，將會因為我的存在而受益匪淺。”
厲斌聞言，高懸的心不由輕輕放下。
智慧系統不是人，應該不會撒謊。
而且，對方現在與自己合二為一，沒必要撒謊騙自己。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一個嚴重問題。
這年頭，有了新歡，厭了舊愛，發了大財什麼的，撇人跑路的不少，要是這貨發現比自己更帥更可愛的，會不會......
念頭閃過，厲斌血壓驟然升高，正想發問，系統說話了。
“情比金堅，海枯石爛。不過，你若負我，我也只好負你。”
厲斌聞言，頓時滿頭黑線。
“你若離開，我會有什麼後果？”
“大機率失智。”
我嚓！
那不就是白痴嗎？
厲斌額頭冒汗，咬牙不語。
好一會兒，他才冷靜下來。
算了，不糾結了，想太多沒用。
他心中自我安慰，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到光屏上。
......
“腦殘粉和普粉是不是粉絲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