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齒輪還在她腦袋頂上，但是轉速慢到一種低境界。
為什麼睡覺都不把這破玩意摘下來啊！
“喂，醒醒啊，你大晚上來這裡幹嘛？”莫揚帆推了她一下。
她只是抽動一下，其他就沒了。
“你沒事吧？怎麼看都像有事的樣子，還是叫120得了。”
“別……”她顫抖著，艱難地睜開那隻紫色的眼睛，“待……就好了……要不……你……給我放……點血……”
“啥？放血不是會更難受麼？”
“我說你……”她可能是廢了很大的力氣說出這句話的吧。
“我？”莫揚帆大吃一鯨，“你吸血鬼啊！之前不是說那什麼……虛無審判者？”
“不是……能量……基本上都……在血液裡……”總感覺再說下去她都要死了的樣子。
“抱歉我怕針，再見啦我去給你請個假就得了，Chees！”莫揚帆給她拍了個照片就落荒而逃。
剛出門，一看手機一大堆的簡訊。
“喂喂？接電話啊你倒是！”全是這句話。
人類的本質TM的就是個復讀機！還是復讀自己的話那種低劣版本！
回了個電話過去。
“你……總算接電話了，不管了，月筱靈在不在，我tm要找她算賬！”那位基友吼道。
“我說你吼什麼啊，有什麼可著急的，有話慢慢說，不急見面說。拖了一晚上都不見查水錶的看來不急，拜拜～”
沒顧上對面那句等等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nes那傢伙是不是又搞什麼奇怪的事情了。”莫揚帆嘟囔了一句，刷卡上車。
……
&nes那下……”莫揚帆滿臉無語的在二維空間的地鐵車廂裡差點沒哭出來。
眾所周知，大早上的北京地鐵五號線……
擠死！
好不容易逃逸二向箔的引力之後，出站就給來一句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