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那幾個白天還有說有笑的人,轉眼之間都變成了雪山上的冤魂,真是世事難料啊!
剩下的那兩個加拿大人看著我們三個人都沒事,似乎想要打我們的注意,偷偷揹著我們也不知道在商量什麼?我知道他們是看上了我們的孢子皮衣。
這時候窩裡鬥那還不是等於慢性自殺。我只好抽出了腰裡的魚腸劍,聲嘶力竭的恐嚇他們兩個:“你不動我,我也不動你,否則,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我們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紅毛也趁機掏出了玄鐵打造的匕首,那冷森森的劍光和匕首發出的森寒之氣霎時讓那兩個加拿大人閉上了嘴巴,他們再也不敢打歪主意了。
我們五個哆哆嗦嗦的依偎在一起,企盼著救援隊天神一般的突然降臨在我們面前。
可惜天不隨人願,我們望眼欲穿,等的近乎絕望。天黑漆漆的,四周的風雪仍舊呼嘯不停,漫天的風雪好像要把我們五個人給吞噬在這裡一樣。
加拿大人的無線電話已經完全沒了訊號,死亡的陰影離我們越來越近。科特和萊恩已經嚴重凍傷,他們跌坐在雪地上,臉上死灰一片,眼裡是無盡的悲哀。
我們也好不到哪裡去,抱著蘇大偉的胳膊早就僵硬了,雙腿更是如同針紮了一般,再這樣挺下去,我們幾個都會被凍成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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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左右,我們終於聽到天空中傳來隆隆的飛機聲,一架小巧的直升機正在我們的上空盤旋。
我們幾個欣喜若狂,那兩個加拿大人點燃了身上穿的棉衣,洶洶燃燒的火焰映紅了我們的四周,我們高興的衝著空中搖晃著手裡的物品。
那架直升機終於發現了我們,可是因為我們所處的位置比較陡峭,飛機無法降落,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飛機在我們上空不斷的盤旋,降落……就在我們即將暈倒之際,我們被幾個身穿迷彩服的特工人員抬上了飛機。
躺在飛機裡,我和紅毛還有點意識,那兩個加拿大人早就暈了過去。
我們被送往了上海最大的一傢俬人醫院,那兩個加拿大人傷勢比較嚴重,從而失去了雙手和鼻子,但兩人最終都存活了下來。
我的胳膊嚴重凍傷,幸好我身體強健,還有寶珠護體,打了幾天點滴,吃了幾天上好的珍貴藥材,也就無大礙了。
紅毛的胳膊和腿都被凍的很嚴重,整整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月。蘇大偉也醒了過來,不過變得更加痴呆了,總是胡言亂語一個人到處亂跑。
蘇老太太高興的淚流滿面,她沒想到孫子真的把兒子給找回來了,她高興啊!自己的孫子竟這麼優秀,足能扛起公司。蘇家那一大家子人可就表情相當的豐富了,嘴裡說的比蜜還甜,一轉身就是另一副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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