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我就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回上海。紅毛出去轉悠了一圈,然後就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我問他他又不說,氣得我踹了他一腳:“拽啥裡,欠揍。”
他嘿嘿的笑了笑:“最遲你今天晚上就會知道。”
我不滿的撇了撇嘴:“裝啥大衣巴狼。”
中午,我倆坐上開往上海的火車。由於路途遙遠,我倆買的是臥票,我的鋪位在最上面那一層,紅毛的鋪位在中間。白天我倆除了吃,就是睡,想養好精神,準備晚上好好幹他媽的一票。
天剛擦黑,我就靠在床上看書,其實我哪能看進去,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過了不久,我就感到不對勁起來,渾身上下就如同長滿了跳蚤,癢的不得了。奶奶的,這是想讓老子脫光的徵兆啊!
紅毛嬉笑著,一副開心的模樣:“這樣也好,這說明那傢伙動怒了,想以牙還牙。”
“你幹啥缺德事了?”我不解的看向紅毛。
紅毛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就是,就是讓他們喝了我自制的大煙茶而已。”
“你呀!”我順手就給了紅毛一拳頭:“小心玩過火。”
“不會的,山人自有分寸。”紅毛是搖頭晃腦,一副欠揍的樣子。
突然,窗戶上有一道黑影像閃電一樣劃過,就聽“咯噔,咔嚓”火車就地停下了,立馬引起了一陣騷動。播音員用標準的普通話在廣播裡喊道:“各位乘客,火車暫時出現故障,敬請大家原諒。我們會馬上搶修,不會耽誤大家太多的時間。”
隨著播音員的聲音,我又看到了那個巨大的黑影正慢慢的潛進了火車,他舉著那把開山大斧頭,劈頭蓋臉衝著紅毛就劈了下來,情勢萬分危急,我“嗖”的一聲就投擲出了手裡的寶劍,紅毛一個翻身,手裡好像扣住了什麼東西,瞬間我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那味道又刺鼻又騷臭,燻得我一陣噁心,“呼啦啦”吐了一地。
下鋪睡的老兄立刻嚷起來:“夥計,你幹嘛呢?這麼臭,燻死人不償命啊!”
我趕緊陪著笑臉:“不好意思老兄,我朋友暈車,這不,我剛給他灌完藥他就吐了。”
紅毛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隨即揚起手“吧唧”一聲,就把手裡的東西甩到了車窗上,就聽“嘰”的一聲,一個類似於黃鼠狼的東西“哧溜”一聲就鑽進了下鋪的床鋪底下。
我慌忙下去檢視,哪裡還有那東西的身影。下鋪的老兄詫異的看向我:“老兄,不睡覺你折騰個啥?”
喜歡我為國家挖古墓請大家收藏:()我為國家挖古墓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