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真巧,我也是。”“恭喜我們在這一方面達成友好共識。”墨鷹跟白安很是正式地握了下手,“我以前之所以努力想保下教父的命,哪怕讓你難過傷心也在所不惜,就是因為我自小缺失父愛,
某種程度上來說,教父的存在填補了我的這種空缺,哪怕是一種畸形的依戀,但相信我,如果是你的父親犯了錯,你也不會讓誰輕易殺了他的。”白安在他的大衣裡點點頭,“我能理解,所以我只是你是個傻逼,但沒有對你生氣,很多時候人們的心理變化是很微妙的,喜歡與憎恨,都可以形成依戀情緒,也許我可以
找魏修傑聊一聊這些奇妙又複雜的東西,但願他不會一棍子把我趕出來。”
“你這樣說話的樣子簡直像個哲學家。”墨鷹說。
“你居然罵我是神棍!過份了啊!”
墨鷹低頭悶笑,兩人繞出了那條長長的窄街,街口處有一個甜品店,墨鷹買了兩個甜筒,遞給白安一個。
兩人舔著甜筒並肩站在一家女裝店外面,櫥櫃里正展示著一件造型非常拉風的大衣,墨鷹盯著這件大衣問白安:“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危險。”
“我的想法一直很危險,連結婚這種事情我都想了,不是嗎?”“按著這裡的情況來看,砸碎這面玻璃搶走這件大衣,我們大概只用花十五秒的時間,但問題是,我們或許應該再準備一輛車,方便跑路。”白安吃著甜筒,一本正經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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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
“看樣子你的確不再適合出任務了。”
“哈?”
“十五秒?我只需要七秒。”
“你在羞辱我。”
“不,是你在羞辱我,你居然認為我需要十五秒?”
“親愛的,男人快,可不是什麼好事。”
……
……
行吧,這一段落的對話,以墨鷹刷卡付帳,白安套上大衣笑得五官扭曲步履不穩作為短暫結束。
穿上了大衣的白安身上暖和多了,步子也變得輕快起來,手插在衣兜裡,拱著腦袋遞在墨鷹跟前:“幫我弄一下頭髮,全夾在裡面了。“
墨鷹握著她的秀髮一縷一縷地挑出來,散在肩頭細細放好,他突然說:“其實我覺得,你短髮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