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告訴了這些人,白安其實根本沒有項鍊,那他們會不會對白安痛下殺手?
她見識過了華國這些人的可怖之處,根本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做錯了一步,是不是就要把白安推進深淵。
於昭良看著林夢笙掙扎不安的神色,想了想,溫和地說了一句:“至少你應該相信我寒哥吧,他有多喜歡白安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林夢笙心神大亂,交握了手指,像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於昭良也不心急,耐心地等著她想明白。
這是夏丞遠的女人,他相信,不會是個愚蠢的人。一直以來大家都不曾逼問她,是怕問出最不能面對的情況,但於昭良不一樣,就算得知項鍊真的在白安手裡,他大不了瞞下來,可是另一半的機會,不也應該要去搏一搏
嗎?
許久過後,林夢笙才說:“對,當天我的確去了永安公墓。”
於昭良笑得眼睛微微彎起:“然後呢?”
林夢笙其實一直沒有忘記那天的情況,她記得,那天的天色很不好,她收到白安的簡訊時,正在夏丞遠的辦公室,焦急地等待著小越的情況。
然後她跟夏丞遠說,我出去一趟,有點事。
夏丞遠沒有多想,只囑咐她注意安全。
她焦急地趕到公墓時,為了避免自己職業的特殊性被人認出來,還特意戴上了墨鏡和帽子,把頭髮都繞進了帽子裡面,才走進公墓。
她找了有一會兒,才找到白海和林柳如的墓,沒想到……
“我去到那裡的時候,白海和林柳如的墓碑下方,已經被人挖開了,大概是手掌大小的一塊地方,裡面的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林夢笙說。
於昭良皺起眉頭:“你有看到是誰嗎?”
“我走進永安公墓的時候,正好與一個女人擦身而過,但我不確定是不是她。”
“有看清臉嗎?”
“沒有,她戴著帽子,口罩,眼鏡,手套,穿著黑色的風衣,遮得嚴嚴實實的,如果不是因為她裝扮怪異,我當時也不會注意到她。”
“就沒有任何其他的特徵了嗎?”“記不起來了,當時我很緊張,我知道白安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請我幫忙,她請我幫忙的事,也一定非常重要,她特別提醒我,不要讓別人知道,我那時候只想趕緊拿走她要
的東西,沒有太關心其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