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安不知道自己還能信任誰,好像,身邊任何人都有嫌疑呢。
墨鷹知道她對自己的懷疑,怪異地笑了笑:“我要是紅桃a,我就現在動手殺了你,讓你永遠背上這個黑鍋。”
“那對你來說,多沒意思啊。”白安笑著走近墨鷹,湊近了看著他的眼睛:“你不就少了一個樂趣嗎?”墨鷹伸手撫過白安的臉頰,一口菸圈輕輕地落在白安臉上,他笑著說:“說得也是,像你這麼有趣的廢物,天下難尋,不是嗎?更何況,還能時刻欣賞到你為了一個過往的
任務目標,黯然傷神的可憐模樣,多像一條落水狗。”
白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笑著說:“如果我叫你戒菸,你會戒嗎?”
“如果我叫你戒酒,你會嗎?”
“你算什麼玩意兒,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所以,你算什麼玩意兒?”
白安無端笑了下,退後兩步,看到有人來接顧溪清,也就放心離開。
墨鷹看著白安的背影,掐滅了菸頭扔掉,回頭看了看不遠處顧溪清蹌踉的身影,抬頭看看天,微不可查地嘆了聲氣。
他覺得,或許,他也該找青鴉給自己的腦子動個手術了。前來接走顧溪清的人是於昭良,他作為這次電影節的贊助方參與了這次的晚宴,半天沒有晚宴上找到顧溪清,才出來找人,沒成想看到看到顧溪清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
哭得不能自已。
他連忙跑過去,脫了外套披在顧溪清身上,將她扶起來,緊張地問道:“顧小姐,你怎麼了?”
顧溪清哭得發抖,握著她的手臂話不成句:“給我哥打電話,於先生,給我哥打電話,我見到安哥了,他剛剛就在這裡。”
於昭良一驚,連忙翻出手機給顧梟寒打了一通越洋電話,交給顧溪清。顧溪清一聽到顧梟寒的聲音,就失聲哭道:“哥,安哥說他不要我們了,他說叫我們忘了他,說白安這個人不存在,哥,為什麼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哥,安哥變了好
多呀,我都險些沒有認出他來,哥……”
顧梟寒胸口碾過劇烈的痛感,強壓著震驚,問道:“你怎麼見到她的,出什麼事了嗎?”
顧溪清把過程斷斷續續地說了一遍,但她實在是哭得快要虛脫,站都站不穩,於昭良見了,伸出手臂手心握拳,輕輕地扶在她背後,給她當支點和依靠。
顧梟寒聽完顧溪清的話,說:“你把手機給於昭良。”
於昭良接過電話:“喂,寒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