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他們在華國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教堂方面居然沒有把他們趕出去?這是包庇吧?犯規吧?”
顧梟寒轉了轉桌上的茶杯,其實現在最令他擔心的事情是,他不知道項鍊是不是已經落到了紅木,或者說,紅桃a手裡。
他寧願相信,白安只是要拿回屬於她父母的遺物,而不是為了完成任務。
也許這樣,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
“我明天回京市。”
“等等啦,你妹妹明天來粵城有活動啊,好像是電影路演。”
顧梟寒皺眉:“你怎麼知道?”
於昭良笑笑眨眼,說:“我是活動主辦方。”
“你還操心這些事?”
“愛好咯。而且,畢竟是你妹妹好不好,我作為活動主辦方,多關注一下也不過份吧?”
顧梟寒沒再說什麼,強迫自己喝了幾口甲魚粥,墊了墊好幾天沒進食的肚子,勉強給自己恢復了些力氣,然後便跟於昭良回去了。
於昭良看得出來,雖然顧梟寒還是不說話,但是眼神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死寂了,狀態也好了很多。
他有些感概,愛情的力量,是真的偉大啊,想他寒哥,那麼厲害的風雲人物,居然也能栽在這種事情上面。
“寒哥,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於昭良把著方向盤,笑看著顧梟寒。
“嗯?”
“你之前喜歡白安的時候,以為她是男人嘛,知道她是女人之後,你心理有沒有什麼變化?”
顧梟寒像是被他這個問題問住了。
他好像,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好像白安是男是女在他這裡,並不重要,他甚至沒有去考慮過這個問題。
他全部的難過和絕望只是因為白安的身份,以及他們顧家和白家的恩怨糾葛,而不是她的性別。
他自然而然地,就接受了白安是個女人。
他想了許久,才輕輕地笑了下,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