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定住步伐，回頭看著顧梟寒。
顧梟寒蹲著身子，將墓碑前的百合花整理了一下，擺放得更仔細，久久地看著白海和林柳如的照片出神。
“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白安問。
“他們是我父親的好友，時候，常來我家作客，對我很好。”顧梟寒完，偏頭看向白安。
意外地在白安眼裡看到徹寒的冷意。
但又好像是錯覺，因為白安只是眨了下眼，那冷意就不見，她的眼裡含著慵懶的笑意。
“難怪你這麼上心呢。”白安笑著完，擺了下手，“那你繼續悼念著吧。”
白安可從來沒聽自己爸媽提起過，顧家。
難道，是她太，忘了太多事嗎？
她靠在車邊，咬了個糖果，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抬頭看著這片寧靜肅穆的公墓。
期間安娜給她打了個電話：“安哥，餘姐想約顧總見面。”
“跟我幹嘛呀？”
“顧總不跟你在一塊兒嘛，你問問唄，餘姐打了很多個電話過來了，是顧總不接她電話，就打到公司來了。”
“行，我幫你問問。”白安笑道，“對了，你不是追星女孩兒嘛，你幫我盯一盯我夢笙姐的新聞。”
“你都叫上姐了呀？”安娜驚訝道，“安哥，據道訊息傳聞，夏家的公子，是不是追她呀？”
“你可真八卦。”
“你告訴我嘛。”
“這種事情，我怎麼好嚼舌根？”
“也對，那好吧，你記得幫我問顧總啊。”
白安問了顧梟寒要不要見，顧梟寒卻問白安：“你覺得我該不該見她？”
白安想了想：“見唄，夏泉靈之前那麼撲騰，她沒少出主意吧？我能潑夏泉靈一身狗血，但不能潑她呀。”
“好，你幫我約她吧。”
“哪兒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