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幾瓶香水和包包吧。”
“你幹嘛?你有女朋友了嗎!不行,我不同意!”
白安望。
雪雉的思維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跳躍?
“給同事帶的。”
“哪個同事,不行!除了真和林夢笙和我,你不許給別的女人買東西!不許!聽到了沒!”
“別鬧了啊,乖,早點休息吧,謝謝影片了。”
“白,白,白……”
雪雉狠狠地摔了一下手機:“氣死我了,白這個什麼亂什麼棄的壞女人!”
“您別動了行嗎?”舉著手術刀的黑市大夫,無奈地看著這個在病床上扭來扭去的女人。
“我動我的礙著你了!”
“子彈取不出來,時間久了你這腿得截肢,怎麼著,雪雉姐是準備再接一段假肢?我這有新到的貨,正好給您先試試?”
“哼!”
“上麻藥了,您可安份點兒吧,您先前那位,可配合多了。”
“他怎麼樣?”
“死不了,六顆子彈,有一顆比較危險,險些打中心臟,取了就沒事兒了,還有就是骨折啊,刀傷啊這類問題,哦,有一刀山了他的脾,不算什麼大事。”
大夫看上去跟他們是熟人了,一邊動著手術,一邊笑著話,“兩位這是接了什麼任務,弄得這一身的傷回來?”
“打劫教堂。”
手穩得一匹的大夫,手一抖。
閉上眼睛他咽咽口水定定神,“我剛才什麼也沒聽見。”
“剛才和你打電話的人,是……那位?”大夫又問。
“對呀。”
“好久沒見了。”
“你盼著她來你這兒幹嘛,沒安好心。”“畢竟我可是一直很期待給那位動個手術呀,白可從來沒上過我的手術檯,這對我的職業生涯來,是一大遺憾。”縫好線,大夫放下剪子,把取出來的子彈端給雪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