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林夢笙這個居心不良的,還特意把白安的餃子和顧梟寒包的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公開處刑,當眾凌遲。
所以,顧梟寒他憋笑憋得極為痛苦,肩膀都在抖個不停。
顧溪清跟顧弦越兩個人乾脆笑得癱在椅子上,非常勉強地:“沒事兒安哥,能吃就行,能吃就行!”
白安板著臉,抓了兩張餃子皮扔在他們身上:“笑個屁啊笑!”
“我教你吧。”顧梟寒笑夠了,拿了塊餃子片遞到白安跟前。
“不學。”白安才不搭理,她還在生氣好不好,誰讓這些傢伙笑話自己的!
“白安?”
“不學啦,我十年八年的開不了一次火,學了幹嘛呀?”白安苦著臉,她家廚房就是個擺設好嗎?
“你自己從來不做飯吃的嗎?”
“你對我廚藝有什麼誤會嗎?”
“得也是。”
“喂!”
不要“肯定”得這麼幹脆啊喂!
旁邊的顧溪清見著他兩這樣,歪著頭想了想,突然拉起林夢笙,把她手裡的擀麵杖放下:“夢笙姐,這種事交給我哥就好了,我哥做飯超級厲害的!”
“不好吧,你哥一個堂堂大總裁……”林夢笙覺得這不太合適。
“在家裡他可不是大總裁,走了走了,我給你試我新買的口紅色號,超漂亮超滋潤的!”顧溪清推著林夢笙,又拉上顧弦越,“弟,你來教我們打遊戲吧?”
“不要,帶菜鳥容易把自己手打廢。”
“臭子,欠揍是不是?”顧溪清擰著顧弦越耳朵就罵。
“輕點兒輕點兒,姐,你輕點兒!”
白安眼看著三人走遠,有些慌,伸出手,做挽留:“別……別走啊……一起包,包餃子啊……”
顧梟寒看著白安這樣,好奇地看著她:“我會吃了你嗎?”
“看……看是哪種吃法了。”
她這車開得有點突然,顧梟寒反倒是有些耳紅了。
有些尷尬地眨了眨眼,他扔了一把麵粉在白安臉上:“沒羞沒臊!”
“大家都是男人,這種段子不是經常的嗎?”白安沒好氣道,又看到顧梟寒有些通紅的耳根,驚訝不已,這人,敢情還是個純情繫?
不至於吧,這把年紀了,聽個黃段子還能紅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