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白安慫聲。
露西拉起白安，跟安娜三人就走進了正在起舞的人群。
白安想著阿彌陀佛去他媽，顧大總裁甘霖娘，拉著安娜和露西的手開始發瘋跳踢踏。
優雅什麼的，是不可能優雅了，白安這輩子都跟優雅無緣，怎麼快活怎麼瀟灑怎麼來，一直跳到汗如雨下。
酒會散場，露西跟安娜都穿上了厚外套，站在街上伸手攔車，露西點了根菸。
“我露西，你覺得咱們顧總跟安哥，到底什麼情況？”安娜挽著她手臂還是不解。
“什麼什麼情況，顧總喜歡安唄。”露西吐了個菸圈。
“真的假的？”
“你瞎呀，看不出來？”露西瞥了她一眼，“明擺著今兒顧總跟你跳舞，是為了把這事兒掩下去，也是為了給安一個臺階下，你沒見著安氣得暴跳如雷的樣子？”
“可安哥他是直男，筆直筆直的那種。”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事兒顧總不穿，咱們都不敢多什麼，多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唉喲，以後上班，我得多尷尬呀。”
“你可當心著點啊，別亂話，顧總脾氣大著呢，安性子也犟，跟頭牛似的。”
“眼看著，這對cp是要be了唄？”
“你能不能少追點星？”露西戳著安娜的腦門兒，“你能做一輩子的秘書呀？能吃幾年青春飯？不想著換個崗位往上爬？都多大的人了。”
“你們部門招人嗎？”安娜問。
“招，但你這樣的，不眨”
“你什麼意思呀，看不起我呢？”
“就看不起你了，怎麼樣？”
“我撓你！”
安娜撓著露西的腰，兩人嘻嘻哈哈地打鬧著，正好有車停了下來，但這車……忒豪華零吧？
夏丞遠放下車窗，看著兩人：“兩位晚上好。”
“夏先生？”安娜疑惑地看著他，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