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接著，我就進了月牙福利院。”
白安捏著糖果，看著林夢笙，不知道點什麼好。
“顧先生的那個，死在福利院的孩子，我知道是誰。”林夢笙慢條斯理地挑揀著喜歡的配料，緩慢地道：“起來，她好像跟你同名，也叫白安，但是是個女孩兒，個子的，長得很漂亮，像個洋娃娃，聽以前也有錢人
家的孩子呢。”“我記得那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們都待在屋子裡睡覺，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來，像是什麼東西從高樓掉下去，我們爬起來看，透過窗子，看到那女孩兒跳樓了，摔進全
是煤渣的操場，當場身亡，挺慘的。”
白安握著糖棍的手指越來越用力，指甲在木棍上掐出一道深深的印子，極為勉強地保持著平靜的神色，聽著林夢笙把話完。
一直無法出聲，回應她的回憶。
“知道她為什麼跳樓嗎？”顧梟寒的聲音強行讓白安定下神，把糖果放進嘴裡用力地咬著。林夢笙看著顧梟寒，想了想，“不知道，但那女孩兒來了之後，好像就一直不太開心，經常半夜聽到她無賭尖叫聲，挺招人煩，也挺讓人可憐的，我們問她，她也不
。”
“如果你想起關於月牙福利院其他的事情，直接告訴我，或者告訴白安。”不知何時走過來的顧梟寒，遞了一張名片給林夢笙。
林夢笙看了那名片一眼，笑道：“我還是告訴白安吧，我可不想讓別人我傍金主。”
她開著玩笑，端著醬碗走了。
白安鎮定從容地拿了個醬碗，挑著些有的沒的配料放進碗裡，沒出聲話。
“你覺得她的可信嗎？”顧梟寒手法嫻熟地選著幾樣配料。
“她沒理由騙我。”白安。
“她似乎挺願意和你話的，你可以和她多聊一聊，打聽一下當年月牙福利院的情況，當事人總比資料更可靠。”顧梟寒。
“嗯，會的。”
“吃香菜嗎？”
“啥？”不是，顧梟寒問話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跳躍？
“你吃香菜嗎？”
“吃啊。”
顧梟寒夾零香菜放進醬碗，把白安那調得不忍直視的碗拿在手裡，又把自己調好的給她。
“幹嘛？”
“獨門秘方。”顧梟寒笑道，“突然來了這麼多人，你挺不樂意的吧？”
“沒有啊，都是你跟大姐的朋友，我幹嘛不樂意？”
顧梟寒還想點什麼，餘之雅卻走了過來，徑直接過顧梟寒手裡那碗白安調得亂七八糟的醬：“梟寒，我幫你調醬吧，你這都是些什麼呀，太雜了。”
白安低頭，看看手裡顧梟寒塞給自己的醬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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