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安遇到了正趕過來的林山。
“白,你怎麼樣?”林山跳下車,看著一身是贍白安,急聲問道。
“沒事。”
“那個殺手呢?”
“走了。”
林山還要問什麼,白安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看著他全身荷槍實彈外加防彈衣,這是準備過來拼命的吧?
坐上車,白安:“林哥,你們回去吧,把顧先生家裡的人也撤了吧。”
“可是白……”
“他不會再來了。”白安發動車子,開回顧梟寒家鄭
顧梟寒正坐在沙發上,翻著一本閒書,神態鬆弛,不慌不忙。
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大總裁就是不一樣啊。
見白安走進來,他指了指桌上的醫藥箱:“先去處理傷口。”
白安笑了下,提著藥箱走進洗手間,消毒,上藥,打繃帶,疼出一身冷汗,她早就駕輕就熟了。
顧梟寒在外面放下書,緩緩鬆開手指,他的掌心裡留著一排指甲印,拼命咬緊過後的牙關讓他此時口中有些發酸。
還好,白安回來了,活著回來了。
白安上好藥,走出來,又徑直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靠在軟和的沙發裡,長出了一口氣,一打了兩場大架,她有點筋疲力盡。
“你不想問點什麼嗎?”白安半眯著眼,望著屋頂的那盞吊燈,輕聲問顧梟寒。
“你想點什麼?”
“他不會再來了。”白安。
“嗯。”
“對不起,雖然很不該,但至少我解決了,希望你不會因為這個扣我工資吧。”白安著笑了聲。
顧梟寒接過她手裡的酒杯放下:“傷口沒好就少喝點酒吧。”
白安坐直身子,回了片刻的神,:“危機解除,我先回去了。”
“嗯。”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顧梟寒點點頭,“你的機車不能用了,以後開我的車上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