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梟寒腿上的傷,只是因為爆炸衝擊波帶來的碎片,砸在他的腿骨上,而不是類似骨折之類的重傷,之前手術時間久,也是要同時檢查他的大腦有沒有受傷,畢竟那麼近
距離的衝擊波,極容易造成人體大腦受損。
所以,在一個星期後,顧梟寒就讓大夫給他拆了繃帶,那顧溪清也在。
白安站在一邊,看到他腳踝處的確有一道很長的舊疤,那應該是之前他跟腱斷裂的時候,動手術留下的。
但那道疤痕的形狀很奇怪,不完全像是手術切口,白安看著,皺起了眉頭。
“顧先生,我們還是建議您再留院觀察一段時間,雖然傷口癒合得很好,但畢竟山了脛骨……”
“不用了,今就出院。”
“幹嘛呀,諱疾忌醫啊?”白安了句。
顧梟寒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這傢伙的心到底是怎麼做的,怎麼能這麼大?
他已經在醫院裡住了一週了,誰知道在哪個夜晚自己就會……就會“發病”?
不過來挺奇怪,顧梟寒這些,睡得很好。
幾乎沒有任何夢魘,更別提夢遊了。
“哥,你真的沒事了嗎?”顧溪清擔心地問道。
“沒事了。”顧梟寒笑道。
“那這段時間讓魏醫生住家裡吧,可以隨時照看著情況。”顧溪清道,“然後安哥……”
“別,我想回我那不養狗的狗窩。”白安當即明白顧溪清要什麼,果斷拒絕。
顧溪清笑了下:“雪兒姐姐,你最受不了和別人住一起,原來是真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白安笑了下。“好吧,不過,還是要辛苦你這些照顧我哥了。”顧溪清道,又有些愧疚般地蹲在顧梟寒的輪椅前:“哥,我明就要轉場了,去別的地方拍戲,可能不能來看你,
你不要生氣啊。”
“為什麼生氣,你有你自己的事要忙,溪也長大了,不是嗎?”顧梟寒對顧溪清的態度,跟對別饒態度,那簡直是一個上一個地下。
顧溪清笑著握住顧梟寒的手:“只要有空,我就會回來看你的,拍完戲了我立刻就回來,你好好養傷呀。”
“嗯。”
“那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