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忘了,你為什麼來華國嗎?”
白安眸光動了動,透出幾分掙扎,轉頭看向陳思忠。
“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你確定,你真的要放棄嗎?”雪雉繼續問她。
“白,你可以殺了她,你也可以逃走,但是,你再也回不來這個地方,再也回不到顧梟寒身邊,你真的要這麼做?”雪雉收走短刀,低聲:“圓周率,你還記得嗎?”
白安閉上眼睛,眉頭堆積出了痛苦的模樣。
雪雉輕輕地抱了下白安冰冷的身子,溫柔地:“想想你的爸爸媽媽,好嗎,別這麼做。”
第二清早,雨停。
雪雉遞了杯熱咖啡給白安,兩人坐在陳家別墅對面的花壇上,雙雙打量著裡面的情況。
“你啊你,顧梟寒真的這麼重要嗎?”
“重要啊,他是我的僱主,也是我的金主嘛,他要死了,誰給我發錢?”白安喝了口咖啡,嫌不夠甜,撇了下嘴。
雪雉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要真的只是個金主就好了。”
“我又加不了薪了,不行,想想都來氣,我要進去幹死她!”白安著就要往裡走。
雪雉一把拖著她坐下,無語道:“你給我回來!”
“昨兒晚上要不是你,我早弄死她了!”
“你去啊,你去,去去去,我不攔你了,你去嘛,我巴不得你趕緊離開華國呢,去吧去吧!我給你鼓掌!”雪雉。
“不去了,不划算。”白安退回來坐下,剝了個糖攪著咖啡。
“牽”雪雉一個白眼甩給她,“少吃點糖!不怕爛牙啊!”
“你連這都要管?”
“誰樂意管你?”
“你,是誰指使的陳柔?”
“我怎麼知道,京市的情況這麼複雜,你都不清楚的事,我哪裡清楚?”“好難查啊。”白安捧著咖啡,,“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對陳家和顧氏的情況很清楚,也知道陳柔對我的恨意,同時知道這些,又對顧氏,或者,顧梟寒有不滿的
人……”
白安著停了一下,雪雉問道:“誰呀?”
白安看著她,苦笑了一聲:“起來你可能不相信,這京市一半的人都指望著顧梟寒早點死。”
“他做人這麼差勁的?”
“這叫懷壁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