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澤今約了餘之卿,拉著他這個大機長,陪雪兒去坐直升機,俯瞰華國大好山河。
結果到了約好的地方,卻讓陳柔死乞白賴地拉走了,他等了老半,餘之卿還沒完事,就走進來問問。
一看到陳柔那哭得楚楚可憐的樣子,明玉澤就吊起了眼:“我,陳姐,你欺負別饒時候,可沒見你哭成這樣啊。”
“明玉澤!”陳柔猛地站起來,恨恨地盯著他。
“這就是你的那個,潑了白安一身水的陳柔嗎?”雪雉也跟了進來,駝色長外套,淺灰色圍巾,長髮鬆散,豔光四射,風華萬千。
立刻把陳柔這個京市裡有名的美人,秒成了渣渣。
明玉澤笑著:“對,就是她。”
這些,他為了哄雪雉開心,了很多有關白安在京市裡發生的故事,自然包括當初陳大姐那毀滅地“一潑”了。
雪雉呶了下嘴唇,“唉,怎麼辦呢,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欺負白了。”
“你又是什麼東西!”陳柔今受夠了,跟路月低聲下氣地求救,被他罵是智障不,還被明玉澤和這個女人奚落,她恨得牙根都癢。
雪雉冷笑了一聲,踱著步子走到桌前,端起那杯餘之卿還沒有喝完的熱咖啡,劈頭蓋臉地潑在陳柔身上!
然後扔了杯子在地上,發出叮咚哐啷的響,雪雉:“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白是你能動的?”
什麼髒東西?也敢對白動手?
最可氣的是白居然沒有斬了她一雙手,好好教訓她!
真是跟了顧梟寒太久,都開始吃齋唸佛了麼,以前按她的暴脾氣,當場就大耳巴子招呼過去了!
陳柔尖叫一聲要跟雪雉拼了,就要撲過來拽雪雉的頭髮。
雪雉腳尖一抬,好個側抬腿橫掃,重重地踢得陳柔臉上,踢得陳柔那是七葷八素找不著北。
明玉澤一方面為雪雉的霸氣所傾倒。
但另一方面,又為雪雉這麼維護白安所煩惱。
戀愛嘛,都是這樣的,煩惱與甜蜜共存。
餘之卿暗暗嘖舌,果然安哥看中的女人,非同一般,雪雉這號,絕對是明玉澤搞不定的。
明玉澤他就等著遭罪吧。
然後三人便走出了咖啡廳,開車直奔郊區機場去了。
獨留陳柔跌坐在咖啡廳裡,握緊著雙拳,溼嗒嗒的頭髮下面,一雙眼睛恨意如毒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