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緩地行駛在寧靜的富人區。
這裡沒有擁擠的人群,也沒有密集的車流,安靜得能聽見晚風吹拂的聲音。
白安沒話,不承認,不否認。
“停車。”顧梟寒。
白安踩下剎車,顧梟寒走出車門,靠著車點了根菸。
白安放下車窗,靠在椅背上,四十五度角啥啥啥的悲傷逆流成河,她惆悵得很。
“這裡樹林茂密,遠離人群,那邊還有個高塔可以作制高點,是個埋伏狙擊的絕佳場所,顧先生,要不你忍忍,咱回家了再抽?”
白安腦闊又開始疼了,現在的總裁們都這麼任性的嗎?
可以替他們這些做安保的考慮一下嗎?
簡直操碎了心啊。
“為什麼?”顧梟寒吸了口煙,執著地問他。
白安不是一個輕易得罪饒人,沒道理對陳柔這麼不友善,挖個坑給她。
疑心病是所有總裁們的通有毛病,各大總裁文裡都貫徹落實得很徹底,顧大總裁也不例外,實在是個合格的霸道總裁。
白安開始嘆氣,她覺得,再這麼嘆下去,她早晚要英年早逝。
下了車,白安也靠在車身上,在顧梟寒旁邊。
“對啊我故意的。”為了解除顧大魔王的疑心,白安也就承認了,“我不喜歡那種場合,所以我給自己找了個提前退場的理由,陳柔自己湊上來的,那個什麼明少,他可以做證。”
以她的反應能力,要避開濺出來的水,是完全來得及的,側身就校
但她沒有,她就是故意的。
“做得好。”顧梟寒卻沒有責怪她,反而莫名其妙地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