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好像是揭了我的傷疤,我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陰沉地有些駭人,就連海馬不由得有些動容。半晌,我大智若愚地長吁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不是城之內現在也被馬利克給綁架了吧,我的哥哥現在要去拯救城之內,估計決賽的事情要暫時擱置一下。”
海馬聽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調侃道:“你說這馬利克是怎麼回事?連城之內這類毫無利用價值的廢材也要綁架,這不是捨本逐末嗎?要是單純是為了威脅遊戲,你這個人選分明是比更好。其他的,我也是不明白這個一無是處的廢材到底有什麼其他實質性的作用。對了,其實在我看來‘古魯斯’那群傢伙們其實也能算是渣滓,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不定,馬利克想要去拉城之內入夥也是有可能的。”
我當然聽出了海馬話裡的弦外之音,他看似是在貶低城之內,其實就像是要告訴我,像城之內那種單細胞生物,根本就不可能被馬利克給綁架,只不過就是我在騙他而已。哼,這分明就是不相信我的表現。
於是,我直接就毫不留情地回懟道:“你就這麼相信,馬利克只會對圭平下手,而不會對城之內下手?”
“你住嘴!!!”這句話就像是觸碰到了海馬的逆鱗一般,海馬的眉頭立馬就擰成了麻繩,歇斯底里地咆哮著:“就城之內那種一無是處的廢材,怎麼和我的弟弟圭平相比?!”
我不置可否地攤開手掌,微微一笑,客觀地分析道:“我知道圭平對你來說很重要,但這也侷限於圭平是你的弟弟而已。可能在馬利克的眼中,他們兩個的價值其實是一樣的,都是能控制他們兩個的籌碼而已。”
海馬心情不悅地微微挑眉,顯然對這個解釋並不算是太滿意,冷哼一聲:“哼,就馬利克那個傢伙,我遲早都要收拾掉他的!”
我神色暗淡地看了一眼表,微微一笑,說道:“看樣子,圭平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就不勞我多費心了。說起來,你說的也對,都已經是這個點了,我也該去看看哥哥的情況了。”
臨走時,我猛地一拍腦門,忽然像是想起了些什麼,猛地從卡組裡抽出一張卡,一把拍在海馬的手上,抱歉般地說道:“你看我一時來的匆忙,也未備什麼禮物,這張怪獸卡權當是微微薄禮好了。”
海馬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我們海馬集團的儲備庫中,稀有卡牌無數,哪裡用得著你來給予?!”我只得是滿臉陪笑地說道:“這張卡與其他你所知道的卡牌都不一樣,你絕對會喜歡的。”
聽我這麼說,海馬似乎也是提起了一點興趣,饒有興致地說道:“哦,如此我可要見識見識,你的這張卡到底不一樣在何處。”
說完,我便馬不停蹄地前往哥哥的身邊。
而海馬仔細地端詳著那張卡,不屑地說道:“是‘青眼栗子球’啊,我還以為是一張多麼稀有的卡。不過,以‘栗子球’那麼弱小的怪獸,怎麼可能有資格加入我的卡組呢?嗯,等等,‘青眼’,難道這張卡和我卡組裡的‘青眼白龍’有什麼聯絡不成?”
海馬一時間也是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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