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緊緊摟住了幽姐。
很快,陸續又有幾聲槍響傳來,汽車轟鳴聲大作,還有幾個男人在罵街,正是監視我們的幾個警察,他們特別著急。
一輛汽車發了瘋似的往外跑,很快就遠了,但那些警察仍在後面罵街,聽上去他們好像有人受傷了。
我趕緊拿起袍子給幽姐披上,說:“姐,你先上去換衣服!剛才來的肯定是徐翔,現在他應該跑了,警察裡有人受傷,咱們得跟去醫院!”
“嗯”幽姐一邊說,一邊飛快地奔上樓去。
她上樓不久,兩個便衣警察就到了玻璃大門前砸門,我立刻把他們讓了進來。
這倆家夥我已經見過好多次,其中一個高個的,臉色蒼白,喘著氣說:“剛才有兩個人帶槍來襲擊你們,老袁被他們打傷了!劉隊決定,他們送老袁去醫院,我倆留下保護你們。”
“多謝了!”我心頭一陣溫暖,如果沒有這群警察,我和幽姐估計就要在沙發上被打死了;想想新聞報道裡面一旦出現,我們光著屁股,瞪著眼,死在血泊裡的照片,恐怕到了陰曹地府,我倆也會抬不起頭來的。
我急忙問:“那位同志傷在哪兒?嚴重嗎?我姐上去拿錢了,醫藥費我們先墊上吧!”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顯然挺感動的;高個推辭了幾句,這時,樓梯上傳來幽姐焦急的聲音:“同志,你們誰受傷了?”
我們三個一起回頭,幽姐正在從樓梯上往下走;我一看見她,眼前立刻一亮,同時我感到身旁的氣氛變了,那兩個警察肯定已經呆若木雞。
也難怪,就這麼短短兩三分鐘的時間,幽姐就像恢複成了都市女神;她紮了一條幹練的馬尾辮,潔白的臉上,眼眸明亮,紅唇鮮潤;上面穿一件韓版白底黑紋襯衫,黑紋上綴著富有立體感的小紅花瓣,領子開的很低,精緻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黑水晶項鏈;下面穿一條包身o套裙,緊緊裹著穿黑絲的大長腿;下樓的時候,她兩條大腿在裙子裡有規律地晃動,由於裙子的設計,大腿根的輪廓被勾勒的十分清楚,豐腴、渾圓,散發著一股成熟的女人味,真叫人心神蕩漾。
她走下樓,馬上對我們晃晃手裡的皮包和車鑰匙:“受傷的同志送到哪座醫院了?咱們馬上去看看!”
我這才回過神來,一扭頭,兩個警察仍然驚訝的直眨眼;尤其那個高個子,他還在偷瞄幽姐豐腴的美腿,好像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似的。
我咳嗽了一聲,那家夥立馬臉紅了,連連說:“就在第四醫院,離這裡最近的那座!”
我哼了一聲,風尚花園附近有不少醫院,第四醫院距離比較遠,但就規模而言,它倒是附近唯一的大醫院,這家夥居然被幽姐迷的語無倫次了。
幽姐早習慣了男人這麼迷戀她,她很自然的一揮手:“我開車,大家都趕過去;這位同志為我和我弟弟受傷,我們一定得去看看!”
對此,兩個警察當然都沒有異議,但到了醫院,見到隊長,我們才知道,那位老袁已經送進急救室了。
隊長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硬漢範兒,但他見了幽姐,眼神竟然也有點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