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突然出現,把那男人嚇得渾身一緊,本能地往裡猛一送,身子哆嗦了三四下;阿琳立即殺豬似的尖叫起來,抽了那男人一嘴巴,兩人同時跳了起來。
等這兩人分開,我才發現阿琳尖叫的原因,原來那男人沒戴套子!
我不禁好笑,這男人二十八九歲,有點駝背,一看臉相就是個卑鄙小人,雖然五官依稀有幾分清秀,但氣質就跟他的聲音一樣猥瑣。
他們倆下了床,男人用手捂著老二,臉漲得通紅,對著我大喊;他順手抄起床腳一個放了臭襪子的馬紮,朝我腦袋掄來,但我一閃身躲過了,猛抬膝蓋撞在他小腹上,這男人頓時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渾身哆嗦。
我跟這男人交手的一回合,阿琳正急著叉開腿,用手伸進去把男人的東西往外摳,弄得滿手白花花的。
我雖然久經沙場,又是那東西的産量大戶,但驀地見到這樣一幕,還是覺得渾身顫慄,不禁道:“別著急,回去吃藥不就行了?用手摳好惡心。”
阿琳也是農村來的,特別潑辣,立即朝我一甩手,幾縷牽絲掛線的粘稠東西馬上朝我飛過來;我連忙一矮身,還是有一團不偏不倚擊中我的臉,我差點當場暈過去!
“傻比!你是誰?”阿琳伸出無比惡心的手朝我撲過來,我看準她的腳步,一伸腿,把她絆倒;阿琳的嘴正好砸在男人屁股溝裡,摔了個正經八百的狗吃屎。
“我操了!”我感受到那帶著溫熱腥味的滑膩,真有種日了大象的感覺,這屋子裡又髒又邋遢,床上亂糟糟的衣服堆下面露出一截衛生紙,我一抻,撕下一段,把臉擦幹淨,隨手扔在地上。
我把影片儲存好了,上前對兩個白花花的屁股各踢一腳;那男人本身窩囊至極,已經哆嗦著裝開死了,阿琳倒還想反抗,但她一見我兇神惡煞的眼神,再加上摔的實在不輕,也嚇得一哆嗦。
“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阿琳尖聲道,她閱人無數,看來已經把見過我的事給忘幹淨了。
我不答,瞥眼看見床上有個粉紅鑲鑽手機,估計是她的;我拿起來在上面按了我的號碼,撥打出去,等我的手機收到後,我把那手機扔在床上,冷冷道:
“我是誰不重要,這個月底之前,把楊光跟你上床時的照片發在剛才那個號碼上,否則剛才的影片就會傳給楊光!還會向全網公開!你給老子記住了!”
說完,我一秒鐘都不多呆,一步從他們身上跨過去,徑自出門而去。
出了小區,我先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一瓶農夫山泉,在街邊洗臉洗了有一分鐘,然後走出小巷,攔了輛計程車回到那家清真旅館。
回到臥室,我立刻鑽進被窩裡給幽姐打電話,但幽姐又沒接,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沒接,而且她也沒回我上午發的簡訊;我對她太敏感了,心裡頓時七上八下起來,難受極了。
“幽姐到底怎麼了?她一直對我神神秘秘的,難道,她現在跟某個男人在一起?”
我捧著手機,不禁起了懷疑,那種感覺就像心裡有好多把小刀在剜一樣。
在這個時刻,白瀟瀟的話、程爽的話和我平常的種種猜疑,一起在我心裡湧現出來;幽姐的心仍在我身上不假,但在這四五個月的時間裡,她的人是不是也仍然只屬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