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巧吧,下午剛在心裡發了誓要幫她,傍晚她就出事了!我頓時急了,一點都沒有猶豫,撒開腿就朝林中奔去。
林子算不上很大,我很快就看到,一棵大樹下有三個黑乎乎的人影。兩個高大的男人正把一個小巧的女人夾在中間。
女人無疑就是方倩,她的嘴被堵住,褲子也被扒了,弓著腰,撅著圓潤的屁股。看兩個男人的姿勢,他們是打算一前一後同時強她。
我一股熱血立即湧上腦袋,腳邊恰好有一塊半個拳頭大小的多角石頭,我把它撿起來,高聲怒叫:“我草泥馬的!給老子住手!”
聲音大得整個林子為之一震。兩個男人頓時嚇得住了手,方倩扭著腰摔倒在地上,連忙提上褲子,連滾帶爬朝我跑來,抱住我的大腿哭喊:“同學,救救我!”
進入林子已經有一會兒,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那兩個男人也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他們上前一步,顯出輪廓,原來是我的老熟人,徐翔和張大龍。
臥槽!我氣得渾身發抖,這兩個畜生竟然光天化日做這種事!
我把方倩推開,同時將石頭扣在手心,走過去惡狠狠地說:“馬勒戈壁的!徐翔,你們兩個畜生,竟然敢在我們學校幹這種事,你們還是不是人!”
藉著夜色中的微光,我看到徐翔和張大龍額頭都鋪了一層細汗,這倆孫子今天都穿著羽絨服,體型改變了,所以我剛才沒有立刻認出他們。
徐翔十分慌亂,但仍惡聲惡氣地回罵:“俞凡,我草你媽的,又是你來壞老子的好事!”
我在距離他們兩步左右的地方站住,岔開兩條腿,左手提到腰間,右手緊扣著石頭,隨時準備扔出去。這是打架時以一盯二的標準姿勢,兩步遠是安全距離,左手可以迷惑對方,石頭則是秘密武器。
一旦對方同時朝我沖來,我先用石頭砸爆其中一個的要害,最好是腦袋,隨即閃身躲過另一個,再從背後猛踹他的腿彎,叫他一擊不起。
這種方法效果很好,是我跟高中時的鐵哥們學的,他是全校最厲害的混混。
徐翔是個蠢蛋,躍躍欲試,想兩個人齊上把我打倒。但張大龍瞧出了我右手有蹊蹺,他按住徐翔的肩,沉聲說:
“俞凡,你想怎麼樣?”
他們倆一遲疑,就說明沒有帶武器,我放下心的同時,也感到疑惑:
“這倆家夥不像喝了酒,他們再荒唐,也不至於跑到大學來幹這種事才對?為什麼,而且為什麼又是方倩....”
但我當然來不及多想,當即寒聲道:“煞筆,我要打電話報警,你們倆這回非進監獄不可!”
話音剛落地,一陣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傳了過來,宋念玉也來了,她認出癱倒在地的方倩,驚奇地說:“方師姐,真的是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方倩心碎的哭著:“是他們倆!”
宋念玉走到我身邊,歪著腦袋看看徐翔二人,若有所悟地冷言道:“翔哥,龍哥,原來是你們倆呀,這麼得寸進尺,把黑手都伸向方師姐了。”
聽宋念玉的口氣,她顯然知道徐翔和張大龍的內幕,我心裡一亮,扭過頭對她道:“你來得正好,快....”
話剛說了一半,宋念玉忽然邪惡地一笑,舉起防狼噴霧,噴在我眼睛上。我立即大聲慘叫,丟掉石頭,雙手捂住眼蹲在了地上。
我瞬間失去意識了,眼珠好像在被熱辣辣的劇痛溶解著一樣,疼得我真恨不得把眼珠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