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幾日不見,本師還以為靖王好不容易上次早朝還能為陛下為我大拓拔解決一些問題呢,卻不想竟還是為了謀取私慾呢……”鳳英眼梢微冒冷光,也不看向誰,只是盯著上首人半身高身前的奏摺,語氣也是越來越清淡。
然而正是這一份獨有的語氣,讓四下群臣更是大氣也不敢喘了。這樣的情景已經完全是壓過上首那位陛下帶來的壓迫感了。
“不,不敢!本,本王沒有此心,帝師大人多慮了!”
“哦?是嗎?”鳳英轉頭看向身側人的臉上,目光含蓄而平靜。
“是,是是!”拓拔智看見那人目光划過來,嚇得連忙低頭應道。
雖然鳳英也在暗惑眼前的這位靖王今日怎麼這般奇怪,但還是被眼前這人的識趣所鬆了口氣。
到底還沒有到司王那一步,還有的救,鳳英心下感慨一句再次把目光看向了上首位置。
“父皇!兒臣覺得議和此舉不行!”一側的拓跋宏一直在觀察著眼下的情景,當看到他的恩師已為他的父皇解決了不必要的麻煩,連忙上前發表了言論。
上首的天子眼底一陣的黑沉。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他選的好兒子!竟然也幫著外人來對付他了!
眼底起起伏伏了好一會兒,上首的天子才發了話,“那不知太子與帝師有何高見呢?”
鳳英輕笑,聽著這人半喊惱怒半含冰冷的語氣,鳳英心底又是再次失望了一次。
老皇帝終究還是老了……
“父皇!剛剛兒臣的建議還請父皇……能,能採納一下……”拓拔智輕掃了一眼身側,臉色發虛中見縫插針插了一句進來。
鳳英聞言蹙眉,這靖王竟然還想……
身側的拓跋宏面上也是微微一愣,看了一眼身側他的五哥,眼內是一臉的複雜。
五哥,這是在……
鳳英冷淡開口道,“靖王若是能在這次的危局中出力幾許,剛剛那提攜一職也不是不可,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靖王能不能擔得起那沙場上的風暴了!”
有野心是好事,鳳英從來不覺得一個人沒有野心才是好事,當然有野心也要看這人是在什麼事上去發揚他的野心的。
靖王面上一陣的不甘,卻也心知大勢已去,再這般胡鬧下去也是無果,只能不甘壓下心頭不適,躬身拜服。
“是本王唐突了,望太子與帝師大人見諒,在國之體大方面,本王還是能拎的清的。”拓拔智低頭悶聲嗡裡嗡氣接著道。
一側鳳英見此暗暗點了點頭,臉上微松,這人能自居臣下,這番話中是稱太子而不是皇弟這麼一稱呼,這也是一種對太子的信服與尊敬了。
鳳英也不想去猜測這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信服,還是含怒不甘而被迫,這都不是她這會想考慮的事情了。她只知道,今後那些被她安排潛藏在這些府上的人將是她這之後牽制於這些不老實的一些傢伙的重要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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