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草精有斷肢再生功能的訊息,傳遍了所有和蟲草精打鬥的人們,人們被迫用刀背打蟲草精。大夥見這種週而復始的打法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都憋了一肚子悶氣,無處發洩。強巴一聲不吭地和蟲草精打鬥著,一個大雪花向他來劈來,強巴一刀砍碎大雪花,這時,一個蟲草精撲向強巴的脖子,強巴急趕忙用刀下劈,當刀快要砍到蟲草精時,他又想起不能把蟲草精砍成兩段,於是,強巴急忙把刀鋒一轉,順著蟲草精身子把刀往回拉,沒想到,這一回拉把蟲草精的犄角割掉了,蟲草精冒了一股綠水,掉在了山下。強巴等了一會,見蟲草精沒有變成兩隻,也沒用重新跳起來。強巴大聲給扎拉說:“扎拉,你看,這個蟲草精割掉了犄角後,沒有變成兩隻,也沒有重新跳起來。”扎拉看著沒用犄角的蟲草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用刀把蟲草精砍成幾段,見蟲草精再也沒用什麼變化了。扎拉笑著對強巴說:“死了。”強巴相對而笑也說:“死了。”兩人正說著兩個蟲草精撲向兩人,扎拉和強巴一起將兩隻蟲草精的犄角砍掉了,兩隻蟲草精冒一股綠水都死了。
終於找到了殺死蟲草精的方法了,訊息傳遍了整個滿山坡,憤怒的人們舉起手中的大刀,對準蟲草精的犄角狠狠地一刀,蟲草精冒著綠水死在了地上。兩邊甬道上,懸崖下,兩邊山口的山坡上,蟲草精的屍體像裝滿草的布袋,軲轆轆地滾下了山坡。
蟲草精發現人類找到了它們的致命弱點就再也不敢跳起來攻擊了,於是,它們趴在地上張開大口啃牆體,啃甬道,啃山坡。江錯握著大刀殺的正起勁,卻發現所有的蟲草精都不跳了,它們趴在地上張著大口啃石臺階,石頭被蟲草精啃得“嘣嘣”亂響,啃松的石塊“轟隆隆”滾下山坡,不一會兒,石臺階開始變形下陷。由於蟲草精爬在地上,江錯只能彎腰去砍犄角,蟲草精把頭一甩,只砍掉一半犄角,斷了犄角蟲草精並沒有死,反而又重新長出了犄角,江錯再砍一刀,一眨眼功夫,犄角重新長好了。明久見江錯砍了幾次蟲草精的犄角,蟲草精還是重新長出新的犄角,他說:“這樣砍不行,要往根部砍才行。”江錯:“它們把頭埋在土裡,砍不上啊。”剛剛找到的好辦法又不靈了,江錯見大塊石臺階滾下山坡,急得再次用刀背把啃石頭的蟲草精打下山坡。
強巴一口氣斬殺了十幾只蟲草精,將自己心中的惡氣通通撒給了這些怪物們,可沒等強巴隱過夠,蟲草精竟然不跳了。他看著甬道下,一個個蟲草精將頭埋在土裡,把一塊塊石臺階咬碎,沒有了地基的甬道開始塌陷了。強巴見甬道塌陷的非常快,對扎拉說:“甬道照這樣啃下去,山門很快就保不住了。”扎拉:“是啊,它們怕我們砍犄角,所以不敢跳上甬道來,把頭埋在土裡挖石頭,我們在高處不好動手啊!”兩人正說著,強巴腳下的臺階突然塌了,扎拉伸手要拉強巴,但強巴並沒有伸手,反而跟著臺階一起溜進了蟲草精堆裡,面對一個個血盆大口的蟲草精,強巴毫無畏懼,他揮著大刀一口氣砍掉了十幾只蟲草精的犄角。扎拉見強巴在蟲草精堆裡大殺四方,也跳進蟲草精堆裡和強巴背靠背砍殺著蟲草精。拉桑和自願者們一看他倆陣勢也跳下來,十幾個人站在亂石堆上,圍成了一圈,砍殺蟲草精犄角。
拉錯、達噶、扎拉和左右山口的人們也跳進蟲草精堆裡,大夥手握大刀砍殺蟲草精。可蟲草精也不傻,又開始高高躍起襲擊人的頭部,拉錯見蟲草精變陣了,趕緊提醒大夥:“大家要看好它們的犄角再砍,千萬別把它們砍成兩段了。”達噶剛將一個跳起來蟲草精砍殺了,突然覺得小腿生疼,低頭一看,是一個蟲草精在咬他的腿,達噶一刀下去把犄角砍掉了,就在達噶砍腿上的蟲草精時,另一隻咬住了他肩膀,拉錯見狀手起刀落,將蟲草精斬殺了。拉錯大聲叫道:“大家還是兩人為一組,一個注意腳下,一個注意頭頂。”拉錯剛說完,一個蟲草精向他的頭部襲來,正好一個大雪花飛過來把蟲草精的犄角砍掉了。
大雪花又開始下了,人、蟲草精和大雪花又打鬥在一起了。一時間,人斬殺蟲草精時的大叫聲,蟲草精跳起的怪叫聲,大刀擊碎雪花聲和大刀砍犄角聲響成了一片。強巴一心要給普珍報仇,他只顧砍殺蟲草精,一點也不防備自己的身體,致使他的肩膀、腰上和腿被蟲草精咬的鮮血直流,蟲草精見了血後更加瘋狂了,紛紛跳在強巴的身上吸食鮮血。扎拉和拉桑趕緊替強巴砍殺蟲草精,可他倆雖然砍掉了蟲草精的犄角,蟲草精的牙齒深深咬在強巴身上,鮮血像水一樣不斷地流出。強巴知道自己失血太多,他大叫一聲:“普珍,我來了!”強巴說完,縱身跳進了下面的蟲草精堆裡。扎拉沒想到強巴隻身一人跳進蟲草精堆裡,他倆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爬滿了蟲草精的強巴,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將一個個蟲草精砍殺,直至倒在了蟲草精堆裡。
頓珠披著弘法圖在紅宮內到處尋找倉央嘉措,她推開一間禪房,見裡面有兩個喇嘛,問道:“二位活佛,倉央嘉措在那個禪房裡?”兩人先是嚇了一跳,見是個女子臉色緩和了許多,但他們聽見“倉央嘉措”四個字,其他的話沒有聽懂,一個喇嘛反問道:“什麼?倉央嘉措?”頓珠也只聽懂了“倉央嘉措”這四個字就點點頭。兩個喇嘛見頓珠身上的弘法圖金光閃閃,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頓珠跟著兩個喇嘛來到一個大殿門口,迎面碰上了卓瑪和幾個特警。卓瑪見頓珠身上的弘法圖非常熟悉,腦子裡的畫面迅速轉起來,直至轉到蓮花谷的雪洞裡,拉錯身上披的就是這張圖。出於職業敏感卓瑪叫住走遠的頓珠:“姑娘,等等。”頓珠聽見有人叫她,準備轉身答應時,突然,旁邊的喇嘛一手摟住頓珠的脖子,一手把槍頂在頓珠的頭上對卓瑪說:“別過來,過來就打死她。”拿槍的正是馬鐵軍和華竹節兩人,他倆從糞井裡爬到頂部時,發現豎井口旁邊有個拐道就鑽了進了,拐道里放著一些鐵鏟之類工具。華竹節說:“鐵哥,這東西是幹啥用的?”馬鐵軍指著鐵鏟鐵鈀說:“這是清理糞井的工具,快把保安服脫下,再把鐵鏟包進去。”華竹節說:“衣服臭這樣了,還要它幹麼?”馬鐵軍:“警察很快知道我們從這裡跑了,所以,我們要製造個假象,把鐵鏟和鐵鈀裹在保安服裡,等他們在下面開槍時,我們把衣服丟進豎井裡,造成了咱倆箇中槍掉進糞井裡了,這樣他們就不會再追我們了。
頓珠見自己上當了,氣得大叫:“倉央嘉措,你給我出來,你出來!”馬鐵軍見頓珠又跳又喊,狠狠勒了一下頓珠的脖子說:“臭娘們,老實點,再不老實就弄死你。”頓珠聽不懂馬鐵軍的話還在掙扎,卓瑪趕緊安慰道:“你是頓珠吧,我們馬上就見到活佛了,聽這兩個喇嘛的話,好嗎?”
卓瑪看著神色慌張的兩個喇嘛就知道他們和昨晚的盜賊是一夥的,舉手示意民警們不要逼得太緊,然後說:“二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馬鐵軍開啟手槍保險栓說:“讓這個xiao妹妹把送山下就行了。”卓瑪:“下山?”華竹節點點頭說:“嗯,下山。”卓瑪試探性地問道:“難道二位不知道,整個紅宮都被蟲草精圍得水洩不通,哪能出的去呢?”馬鐵軍不相信:“蟲草精?還沒有清醒?”卓瑪:“人和動物們都清醒了,但蟲草精殺了一夜,還沒有殺完。”馬鐵軍聽說蟲草精還沒有殺死,他怕又被蟲草精同體了,叫道:“趕快給我把通往外界密道口找出來,不然就打死她,快!”卓瑪說:“密道口?這我們哪知道啊?”馬鐵軍又勒了一下頓珠脖子說:“這個我不管,那是你們的事。”卓瑪見頓珠被勒的直喘氣說道:“好好,”卓瑪對民警說:“你快去問問,哪裡有密道口?”民警剛要走被馬鐵軍叫住了:“站住,誰也不許離開這裡。”馬鐵軍又說:“你們不是有對講機嗎?快問!”卓瑪用對講機呼叫:“隊長,隊長,我這裡出了點情況,需要知道通往外界的密道口,聽到請回答?”才讓佔雄:“密道口?這恐怕紅宮的大喇嘛們也不知道啊?”馬鐵軍聽到“大喇嘛”三個字,就對卓瑪說:“讓你們的人後退。”就拉著頓珠上了金頂高臺上。
大喇嘛正焦急地看著人蟲大戰,見頓珠披著弘法圖上來了,可氣的是旁邊還有兩個小喇嘛攙扶著,大怒道:“孽障,誰讓你們把她弄上來的!”頓珠見大喇嘛罵人,也開罵道:“大膽禿驢,是我自己要上來的,快把倉央嘉措叫出來!”大喇嘛不理頓珠,命馬鐵軍和華竹節把弘法圖拿過來,誰知馬鐵軍搖著手中的槍,陰陽怪氣地說:“大喇嘛一夜沒有閤眼吧?眼睛還迷糊著呢,要東西可以,先的把通向外界的密道告訴我,否側,打死她。”人們看到這個劇情全蒙了。頓珠不知道手槍是幹啥的,用手抓撓著馬鐵軍,向大喇嘛嚷道:“倉央嘉措呢?為什麼不來見我?啊!”
這時,卓瑪也上來了,故意問頓珠:“你是什麼人?為啥要找倉央嘉措呢?”“我是什麼人?”頓珠看了一眼大喇嘛說:“你問問他我是誰?我已經說了多少遍了,我是頓珠,找倉央嘉措報仇。”馬鐵軍見卓瑪和民警,叫道:“讓你的人把槍都扔過來,然後全部通道下面,快點。”卓瑪和民警們把槍扔到華竹節跟前,卓瑪說:“現在不怕了吧?你把她放了,我來當人質。”華竹節撿起手槍,走到卓瑪跟前,把槍頂在卓瑪的頭上,然後把卓瑪推到金頂的通道口,用卓瑪的身體堵住了通道。馬鐵軍見頓珠不怕手槍就放開了頓珠。
頓珠三番五次找倉央嘉措,喇嘛們早已司空見慣了,但她和倉央嘉措究竟有何冤仇都不太瞭解。卓瑪問道:“你一個女子,如何與六世佛祖結仇的?”頓珠看了一眼大喇嘛說:“有何冤仇?讓他出來,一問便知。”卓瑪繼續挑逗:“想必你也來過幾次了,他老人家一直不肯見你,肯定有他的難處。現在,有這麼多大喇嘛在場,為啥不給他們講講呢?,如果今天不說,以後很難有這機會了。”
頓珠想想也是,要是倉央嘉措老躲著不出來,自己也拿他沒用辦法。頓珠開口道:“我本是紅宮伙食總管的女兒,因父親遭人陷害死在了獄中,母親聽了噩耗也跟著父親走了,留下了我和妹妹旺珠相依為命。一次,在黑龍潭一個年輕的喇嘛和一群喇嘛辯法,我就向他提了幾個問題,他的回答精妙絕倫引起陣陣叫好聲,慢慢地我們就結識了。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六世活佛倉央嘉措,直至有一天,他突然來到我家,亮明瞭身份說有人要害他和我,讓我和妹妹先到尼泊爾,等風聲過後再讓我和妹妹回來。他還派了兩個親信護送我們到尼泊爾,誰知一個親信在半路上失蹤了,一個親信在雪山中給我和妹妹下毒,把妹妹毒死了。”頓珠說著大聲哭道:“是的,我褻瀆佛門,我有罪,我拉活佛下水,我有罪!我該死!可我妹妹才八九歲啊?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她何罪之有?為什麼連她毒死呢?”華竹節聽頓珠的妹妹死了,不禁想起自己的妹妹心裡酸酸楚楚的。頓珠跺了跺腳繼續控訴:“然而,這一切都是這個至高無上的活佛,萬人敬仰的倉央嘉措策劃的,他為了得到另一個女子的青睞,要殺掉我和妹妹。母親臨走時要我要把妹妹撫養成人。從此,我們姐妹二人相依為命,白天我給人家做幫工,晚上教她讀書認字。妹妹是個非常懂事孩子,能做一些家裡簡單的活。一次,她偷偷給煮飯時把手燙傷了,我罵了她,她哭著說,姐姐一天干活太辛苦了,我想讓姐姐吃一次熱飯。”頓珠說道這裡已經泣不成聲:“能,能吃上一頓熱飯,這是在時媽媽的待遇啊!我抱住她大哭一場!可就是這麼可愛懂事的女孩,雪域城容不下她!茫茫高原容不下她!就連佛國世界也容不下她!讓她葬送在雪山中,當她喝下毒酒時,眼睛絕望地瞪著,嘴裡不斷喊著,阿姐,阿姐,我想看日出,我想聽誦經聲。可憐的孩子,至死沒有閉上眼睛。”頓珠講著哭著。
華竹節早已哭成個淚人,手裡的槍不停地抖著,卓瑪一看機會來了,右手一抬,打掉了華竹節的手槍,華竹節伸手要鎖卓瑪的咽喉,卓瑪左手一擋,右拳猛擊華竹節的下巴,華竹節退了幾步。馬鐵軍見卓瑪脫離了華竹節的控制,再次用胳膊鎖住頓珠的脖子,用槍瞄準卓瑪,可卓瑪和華竹節你一拳我一腿,不斷變化著位置,馬鐵軍一時不敢開槍。這時,通道下的民警抓住華竹節的腳,華竹節重心不穩倒在了臺階上。
馬鐵軍見華竹節被制服就用槍指著頓珠對卓瑪說:“你不要過來,不然就打死她。”卓瑪:“你把這個姑娘放了,我來做人質。”馬鐵軍說:“孃的,又來這一套,你以為老子傻?誰當人質,老子說了算。”接著馬鐵軍又逼大喇嘛道:“快說出密道,不然就打死她。”大喇嘛:“施主,所謂的密道只是一個傳說,就是紅宮下用石條一層一層壘砌的地籠,哪有通往外界的密道啊!”頓珠邊掙扎邊喊道:“倉央嘉措!你出來!我要當面與你當面做個了斷,快出來!”馬鐵軍見頓珠又要見倉央嘉措,才知道自己弄了個傻子,大笑道:“倉央嘉措死了幾百年來了,還他媽的有人惦記著,真是個多情種啊!
卓瑪怕頓珠刺激馬鐵軍,安慰道:“姑娘,六世佛祖並沒有背叛你,送你們去尼泊爾也六世佛祖的意思。但真正要殺你們的是六世佛祖的老師弟悉,他怕你和六世佛祖的事情暴露,影響他繼續控制紅宮。於是,他暗中買通了六世佛祖的親信次仁,讓次仁在路上殺死了才讓,然後在雪山中給你們姐妹倆下毒。這一切六世佛祖至死也不知道啊!最後拉藏魯白上書朝廷,說六世佛祖不守清規戒律,康熙皇帝大怒,下詔將六世佛祖押解進京,可惜六世佛祖沒能面見康熙皇帝,圓寂在青海湖畔了。”頓珠不相信卓瑪的話,怒道:“胡說,次仁親口對我說,倉央嘉措看上了別的姑娘,他怕我去紅宮大鬧,所以讓次仁在雪山中殺人滅口。”接著頓珠又大叫:“倉央嘉措你出來!倉央嘉措你出來!”
次仁卓嘎衝上了金頂,大聲喝道:“你這姑娘,倉央嘉措早就圓寂了三百年了,怎還不信呢?”頓珠搖了搖頭表示不信。次仁卓嘎問頓珠:“你認識你身上披的弘法圖嗎?”頓珠點點頭。次仁卓嘎:“弘法圖是佛祖的心愛之物,也是紅宮鎮宮之寶,你說這麼貴重的寶物,怎麼會拆開?怎麼分成兩件呢?”頓珠閃了閃嘴唇,是啊!弘法圖是自己剛才一針一線縫在一起,難道?次仁卓嘎繼續說:“當初,你和六世佛祖的事,震動了弟悉和拉藏魯白,他們怕朝廷怪罪就廢黜了六世佛祖,清朝皇帝下詔書讓六世佛祖帶著弘法圖進京,可六世佛祖走到青海湖畔就圓寂了。弟悉自從毒死你們姐妹倆後,天天晚上夢見你們姐妹倆向他索命,最後把他嚇瘋了。拉藏魯白也怕你們的鬼魂向他索命,就把弘法圖一分為二,把一面交給朝廷,一面用來禳鎮你們姐妹的鬼魂。你說,六世佛祖如果活著這弘法圖能分開嗎?”
頓珠渾身一顫,懷裡掉下兩件衣服,卓瑪一眼認出來了,她說:“頓珠,這兩件衣服你應該熟悉吧?”頓珠:“這是妹妹和我的衣服,也是倉央嘉措殘害我妹妹和我的證物。”卓瑪:“頓珠,你錯怪六世佛祖了,你想想,一個不愛你的人,還留下你的衣服幹麼呢?”卓瑪的話點醒了頓珠,她想起,她的衣衫是她送給倉央嘉措的定情物,如果他愛上了別人,那就沒必要留下這件衣衫了。頓珠徹底想明白了,她看了看眾人說:“倉央嘉措他,不,不在了?”卓瑪和喇嘛們都點點頭。頓珠這才明白錯怪了自己的情郎,錯怪了多情的雪域之王。想起心愛的人為了保護自己,得罪了拉藏魯白和朝廷,慘死在青海湖畔,頓珠大叫一聲:“倉央嘉措!我來了!”頓珠掙脫馬鐵軍一躍從金頂跳下了,大喇嘛見頓珠跳下金頂,擔心地叫道:“哎呀!我的弘法圖啊!我的弘法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