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晴幸災樂禍道:“他們退婚是必然的,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常瑛渾身輕顫著,又是憤怒,又是吃驚。
當初江蘺說要跟陸遲訂婚,她是不同意的。
江蘺從小無拘無束,自在隨心,但是豪門規矩多,她怕江蘺嫁過去會受委屈。
後來是江奇勝說要認江蘺這個女兒,不會讓她受委屈,再加上陸老做主,她才打消疑慮,同意了婚事。
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江雪晴落井下石地說道:“遲哥哥心裡根本就沒她,訂婚的唯一條件就是給你安排最好的治療。這難道不是你給她出的主意?畢竟你是最清楚的,聽說江蘺的爺爺是陸爺爺的救命恩人。”
“不可能……不可能……”
常瑛渾身一僵,心裡五味雜陳,臉上毫無血色的蒼白。
周雲瑾趾高氣揚道:“我早就說了,像你們這些土包子,不該出現在蘭城。
z國大學那麼多,偏來我眼皮子底下膈應我,是故意的吧,早就算好了陸家這步棋吧?
真當豪門是菜市場,什麼人都能進,如今落到這步田地,也是咎由自取。
聽說一個人一生喝多少水,走多少路,吃多少食物,都是註定的,完了就要上路。豬食也是食,趁著能吃……”
江蘺和棠歆立刻朝著病房跑了過去。
江蘺氣不打一處來,正要把手裡的奶茶潑在周雲瑾身上的時候,病房裡忽然響起一道低沉攝人的男聲。
“你不識貨也很正常,畢竟眼界有限,你沒見過的東西,也不能強人所難要求你認識。”
原本挺寬敞的單人病房,因為他的出現而顯得有些狹小。
江蘺腳步一頓,下意識地拽住正要往裡衝的棠歆。
棠歆一愣,“怎麼了?”
江蘺沒應聲,棠歆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男人穿著白襯衫,每一顆紐扣都嚴謹的扣著,顯得很禁慾。
高定黑色西褲沒有一絲褶皺,外面穿著一件一塵不染的白大褂,白大褂敞開著。
腰窄腿長,芝蘭玉樹,眉宇間卻滿是陰沉,氣勢冷峻的讓人心顫。
周雲瑾臉上得意的神色一僵,瞬間被清白交錯的扭曲取代。
“你……你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晏西一臉淡漠,眼神霸氣而輕蔑,睨著周雲瑾,不急不緩,一字一頓的吐出幾個字,“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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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張揚,帶著歲月沉澱的氣度,不怒自威,震懾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