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月的軍訓,溫詩爾雖說每天都能見到丁語白,但是能說上的話寥寥無幾,那麼多人在場,更加無法說出積壓在心裡的話。
軍訓結束回來,溫詩爾先開門走進丁語白家中,丁語白走到後面拉著兩只行李箱。等丁語白剛走進來,溫詩爾便把門“吧嗒”一關,質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又會成為你的輔導員。”丁語白看著溫詩爾,這次軍訓結束,溫詩爾黑了一點,不過比起其他的人,溫詩爾顯得很白。“爾爾,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因為學校規定輔導員不能跟學生戀愛,怕影響制度,或者有潛規則的情況發生。”
“哼,那聽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分手咯?”溫詩爾危險地眯起雙眼,“如果你敢說是,我當場剁了你的雙腳。”
“當然不會。”丁語白走過去環抱住溫詩爾,“我比你還要捨不得,咱們這段剛走到一起的感情。爾爾,等你一滿二十歲,我便娶你。”
“嗯。”溫詩爾也伸手抱在丁語白的腰間,臉埋進丁語白的胸膛裡,呼吸著這熟悉又令人感到心安的味道。“不過我好像聽說有人向你告白呀。丁老師,你的桃花運可真旺。”
聽著溫詩爾那陰陽怪氣的聲音,丁語白笑到不行。
溫詩爾生氣地推開他,“我都已經氣成這個樣子了,你還一直笑笑笑。”她的肺都要炸了。
丁語白將溫詩爾重新攬進懷裡,安撫著順毛,“爛桃花有什麼可驕傲的。”他用雙手捧起溫詩爾的臉頰,低頭輕輕一吻,就像捧著一個奇珍異寶般珍貴。
再過三個月來就要迎來溫詩爾與丁語白在一起,丁語白的第一個生日。溫詩爾拉著戚藝萌一起探討生日禮物的事情。
看溫詩爾這麼痛苦的樣子,戚藝萌也深深地陷入沉思,“有意義的禮物,例如自己親手織的圍巾,或者手套等。不過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你提前煩惱什麼。”她目前能想到的也就這些了。在她看來
溫詩爾搖頭,“不行,感覺那些太普通了,一點新意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會織毛衣。”她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了什麼,“我知道了。”
戚藝萌的腦子一懵,“你知道什麼了?”
溫詩爾神秘地一笑,“秘密。”她將手指豎在唇邊,做出保密的表情。
“連我也不能說。”戚藝萌表示這就心塞了。
溫詩爾朝戚藝萌一挑眉,“乖,別鬧。”
戚藝萌的小心髒頓時“撲通撲通”跳著,“你別對我做那個表情,好像隨時會被你掰彎一樣。”
溫詩爾跑去蛋糕店打工了,她想用打工的錢給丁語白買條領帶當做禮物。自從正式開學以後,丁語白就變得很忙,假日同樣也不停歇的去學院的博士樓跟著導師做課題,每天忙到昏天暗地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