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抱著書在區碰面,坐下來。溫詩爾看著丁語白麵前堆疊的那沓漫畫書,她驚呆了,“我一直以為,像丁老師您這樣的人,應該是看《名偵探柯藍》。”可現實中,丁語白居然在追《銀魂》。
“丁老師?誰呀?”丁語白有些不悅,誰是你老師,給我說清楚點。
溫詩爾拉著他的袖子求饒,“寶寶,我錯了。”
丁語白徹底無語了,決定看漫畫,無視那個瘋丫頭。
直到太陽西下,他們才從圖書館出來。“丁老……”接收到丁語白發射過來的目光,溫詩爾連忙改口,“語白,我們去哪裡?我只是還不習慣這樣的稱呼而已。”
“我怎麼記得你以前喊我老公,喊得可歡了。”丁語白是記仇的,那時候的他被溫詩爾調戲得無法自容,每天是生活在水火交加的日子裡。
“哎呀,你看天上的夕陽可真美呀。”溫詩爾轉移話題道。
丁語白載著溫詩爾,驅車前往一家海上餐廳。遠遠的看,那家餐廳燈火通明,橘黃色的燈光透過落地窗暈眩出來,照到水面上漣漪出一圈又一圈的光波。海浪連綿起伏的積壓過來,把水上的光線推散推暈。
溫詩爾剛下車,丁語白便走過來,拉起她的手圈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後十指交扣,垂放在身側。溫詩爾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揚起,“語白,我們幹嘛大老遠的跑來這裡吃飯?”
丁語白用另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相信不相信我?”
溫詩爾想了想點頭,“我信。只是你不要把我賣了。”
“這種事情我可捨不得。”溫詩爾的存在,已經變成丁語白生命裡的一部分了,他怎麼捨得讓她離自己而去。
丁語白牽引著溫詩爾一步一步走進餐廳。溫詩爾什麼也看不見,只能乖乖的聽從丁語白的指揮,她一隻手被丁語白握住,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抓住丁語白的衣角。
丁語白快走進餐廳時,在門外等候的服務員連忙開門,讓他們走進去。
丁語白放開了那隻遮住溫詩爾眼睛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溫詩爾睜開眼睛的剎那間,以為自己誤入了什麼童話世界,入眼的是滿地的鮮花,跟漂浮在半空中的粉紅色愛心氣球。那些鮮花還好好的栽種在盆栽裡,排成一條路通往餐廳中唯一的一張餐桌。
丁語白牽著溫詩爾的手走向餐桌坐下。他們剛坐下,耳邊便響起悠揚的小提琴樂曲,幾名身著燕尾服的小提琴師在小舞臺旁邊演奏著。在那個小舞臺忽然漂浮起很多的小水球泡泡,身著白色帥氣西裝的張一能踏著輕快的小提琴音樂走上舞臺,他邊走邊唱著一首不知名的歌曲。曲調很是新穎,看樣子是張一能未發布的新歌單曲。
“張一能?”溫詩爾在這裡看到張一能感到很意外,看了看丁語白,又將目光移回小舞臺上,認真聽歌。
一曲結束,丁語白還坐著,張一能差點跳腳,笑著向丁語白眨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