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伯平時不揍人的,揍人只揍他弟河蟹弟溫知非。
“從現在開始的。我只是來跟教授說一聲,我想追求爾爾。”丁語白語氣真誠地懇求道。
“哦。”溫大伯摸著自己的小心髒,“那我家爾爾答應了嗎?”
“那爾爾你答不答應?”丁語白壞笑地問溫詩爾。
溫詩爾詫異,怎麼這禍水瞬間引到她頭上來了?
這個丁語白就是個禍水,害得溫詩爾現在,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她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中。
溫大伯也不急於知道溫詩爾的答案,問丁語白,“你何時喜歡上我家爾爾,還是你事先就有預謀什麼?”他越想越覺得奇怪。
“喜歡有一陣子了。準備從現在開始追,所以先向教授報備一下。並不是要徵求教授的同樣,而是通知。”丁語白一板一眼地道,磊落到沒有絲毫的隱瞞。
溫大伯找不出任何不合理的點,本身他就挺喜歡如此優秀的丁語白,在得知他喜歡他家溫詩爾以後,溫大伯便不想阻攔了。反正現在溫詩爾已經不是丁語白的學生了。
中午,溫大伯留丁語白下來吃飯,吃完飯,丁語白陪溫大伯下了幾盤棋,溫詩爾在旁邊為他們斟茶倒水。
“教授,我還有事先走了。”丁語白站起身準備告辭。
溫大伯滿意地點頭,“好,爾爾送送你丁老師……不對,丁大哥。”
溫詩爾抽著嘴角,怎麼連稱呼都改變了。“是。丁大哥這邊請。”不過她還蠻喜歡這樣的,只要有大伯壓陣,她爸爸溫知非絕對不敢說什麼。
丁語白得體地笑著,走在前頭。出門,他們不是去坐電梯下樓,而是一步一步的走樓梯下樓。
“你怎麼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來了?”溫詩爾好奇地問道。
“那個我有給你發訊息,難道你沒有看見?”丁語白道。
“我睡覺了。待會回去的時候我再去看一下。”溫詩爾頓時絕對有些小尷尬,“為什麼你不搭電梯,走樓梯。”她現在才反應過來。
“電梯悶,人多。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丁語白道。
“什麼問題?”溫詩爾不記得丁語白說過什麼問題,方才他與溫大伯的話那麼多,她哪裡分得清是哪一句。
丁語白站在階梯上停下腳,回頭面對著溫詩爾,“看來我得再問一遍了。爾爾,請跟我交往。”
溫詩爾站的臺階比丁語白的高,在丁語白回頭的那一剎那就對上她的眼睛。她對著丁語白眼神又夾雜著幾分柔情的眼睛,心“砰砰”地不停跳動著,“你這是正式向我提出交往?”
丁語白點頭,“對,這本來就是該由我來說的。你沒有拒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