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學理科,他一個文科的歷史學教授,能教我什麼。”溫詩爾納悶。
溫大伯氣到不行,“溫詩爾小朋友,你成功挑起我想揍你的沖動。”
溫詩爾連忙道歉,“大伯不要生氣,對不起。大伯母救我。”
丁語白看著,差點憋出內傷。原來平日裡不茍言笑的溫教授也有這樣的一面,難怪他們全家這麼寵愛溫詩爾,只因這丫頭自帶逗比效果。不過溫詩爾溫暖的一面,只給那些她喜歡的,也喜歡她的人。
溫詩爾最終還是拉著行李箱,被溫大伯他們帶走了。
丁語白雖然有些不捨,但覺得這樣確實挺好的,他本來還擔心該如何照顧溫詩爾,讓她好無後顧之憂的沖刺最好的高考階段,不想溫大伯他們適時的出現,緩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溫詩爾趟在溫堂姐的床上,拿出手機點開丁語白的微信,把你送走,你好像還蠻高興的。只要想起丁語白那時送她下樓的表情,溫詩爾的暴走值就飆升到120以上。
丁語白也很快就回複了,有你大伯母照顧你飲食,總比我擔心你吃壞這個,吃壞那個。
你認識我大伯?
嗯,他是我大學選修課的教授。只要報他課的,都很好過。
難怪。溫詩爾想了想又敲出一句,我不在你身邊看著,你自己好自為之,別讓你前女友進你家。
丁語白苦笑,好。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我不叫你起床了。反正有溫大伯母負責叫溫詩爾起床。
溫詩爾是個懶蟲,丁語白深受其害,每次都要連續幾個電話去催,才叫得醒。
溫奶奶是溫大伯家的鬧鐘,她每次很早就起來了,四五點就起。她先叫醒兒媳起來做飯,再去叫溫大伯,然後去叫溫詩爾。
溫詩爾縮排被子裡轉了個圈,“我不用那麼早起來複習,等七點再叫我。”接著又睡著。
溫奶奶能這樣寵著她,但溫大伯不行,讓溫大伯母去叫無用,變成他親自去,“再不起來,我拿冷水潑你。”
溫詩爾一臉哀怨地坐起來,看了眼時鐘,“才六點半,讓我再睡十分鐘……五分鐘。”
溫大伯已經舉高手裡的臉盆了,裡面轉滿了水,反正被子不是他洗的,他無所謂。
溫詩爾立馬起來了,洗漱完,撲進溫奶奶的懷裡尋求安慰。
溫大伯頭疼,這丫頭就是這樣被寵壞的。
溫詩爾搬進溫大伯家住,負責接送她上下課的重任就落在溫大伯的肩上。車子開到校門口停下,溫大伯搖下車窗,“晚上是幾點下課?”知道下課時間接近十一點,溫大伯才驅車離開。
在校門口遇到蔣大為,他很是新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早來學校上課。”
溫詩爾淚目,“我被強行打包塞進我大伯家,我能不這麼早起來。”
“溫教授確實是個狠角色。你自求多福吧。”蔣大為想起溫堂姐,便曉得接下來的日子裡,溫詩爾會很苦。
自從溫詩爾住進溫大伯家,溫詩爾更加勤快往丁語白的辦公室跑了,“丁老師,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教我們班了?”
丁語白看著桌子上的考卷,“沒有,我已經把教授秘籍跟他們說了。不過他們好像一點都不相信,這樣能教出第二個溫詩爾?我也是這樣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