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請你幫我謝謝於小姐,是她幫我調河蟹君路過教好語白的,讓我省掉很多麻煩。”溫詩爾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真是不知好歹。我這樣說你還聽不懂嗎?難道你們要看著安琪這樣自我頹廢下去嗎?她都已經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她那麼愛丁語白,一點也不比你喜歡的少。卻也付出得比你還要多得多的感情。作為他們之間的好友,我看得比你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丫頭多。他們才是最登對的。”孫再哲激動道。
“當初是她先提出分手,不要語白的。你自己也心知肚明,何必說那麼多做什麼。”溫詩爾想起丁語白跟她說過的話。是於安琪嫌棄他窮,主動提出分手的。
“靠,我沒有想到丁語白是那樣的人,居然連這種事都跟你說。安琪曾經是嫌貧愛富沒錯,可她現在離婚了,心裡人家愛著丁語白。你看她多可憐,一個離異女子。而你大把的青春好時光,隨便找還能再找到。”孫再哲一時生氣,話一股腦的說出。
溫詩爾愣住了,“原來她還結過婚了。”她更加覺得丁語白可憐了,更加堅定了要探索丁語白與白語之間,是否有那麼一絲的關聯的心。
“你居然不知道。”孫再哲吐血。是他道行太低,還是對方那個看著年紀很小的小丫頭道行太深了。他灰溜溜地逃跑了。
溫詩爾回來,沒有先回家,而是直接去敲丁語白家的門。
丁語白開門時面上露出疑惑,“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怎麼今天是按門鈴,不自己開門進來。”問道她身上的酒氣,丁語白氣到不行,“你怎麼喝酒了?”
溫詩爾抖了抖小嘴,“我心情不太好。”她覺得丁語白好可憐,好可憐,本來很窮就夠可悲了,還要被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狠狠踩一腳。當時的他,該是多麼的無助與可憐。
如果她不事先喝酒提膽的話,她是不敢這樣直接開口的。喝下第一口酒時,溫詩爾的心還是虛著的,喝了幾口以後,想起今天下午孫再哲的話,心情就變得不太好了,越喝心情越差,開始有點妒忌起於安琪。雖然那時候她笑得很是大方,可心底已經徹底掀翻了醋壇子。
“誰欺負你了?”丁語白聞言很是擔憂,幫溫詩爾拿起她手中的袋子,拉起她手臂上的衣角,拉她進屋。
“白語……”
“什麼事?”丁語白一時腦抽順口回答了,隨後瞪直了雙眼看向溫詩爾。
溫詩爾雙眼迷離,踮起腳尖,伸出雙臂環在他的脖頸上,腦袋埋進他的胸膛裡,“我就知道我沒有猜錯,你果然是白語,我的虛擬男友白語。”
“溫詩爾……”丁語白想把溫詩爾從他的懷中扯出來,“請你冷靜一下,我……”
溫詩爾就是不撒手,死死的掛在他的脖子上,“你想說你不是,是不是?那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還知道那麼多以前我沒有注意到的,我的口味愛好。及你手上跟我出奇一致的刺青戒指。如果你不說出個合理的解釋來,我是不會撒手的。”
“我……”丁語白解釋不了,無法解釋。“你先放手,好好冷靜下來,再說行不行?”丁語白不敢出太大力怕弄疼的溫詩爾,而此時的溫詩爾貌似使勁了吃奶的力氣也要掛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