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語白小心地扶著溫詩爾走出醫務室,溫詩爾的腰上還圍著丁語白那件高階手工定製的黑西裝。
岑老師踩著細尖的高跟鞋路過,看到這一幕,感到幾分的好奇,卻沒有出聲去打擾。她到沒有將丁語白與溫詩爾想歪,畢竟溫詩爾還是個學生,學習那麼認真的好學生。而且從丁語白日常的言行來看,他也不像那種人。
丁語白將溫詩爾護送回她家門口,伸出手,“將西裝還給我。”
溫詩爾解下腰間的西裝,尷尬地問道,“你要拿去丟嗎?都是我不好,沒有注意自己的身體。”
“知道錯就行了。這西裝這麼貴,我怎麼捨得丟掉。你也知道,我現在是窮人。這西裝洗一戲還能接著穿。我不怪你。”丁語白說道。看到溫詩爾這麼難過,與內疚,他心疼得要命。為自己未來的老婆付出點什麼,丁語白甘之如飴。
溫詩爾回到家中臉還是燙的,這次已經不是尷尬了,而是不好意思,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耳邊一直回響著丁語白蘇得要命,卻又有分寸的話語。
溫詩爾陷入了糾結,“我一點都不想背叛白語。白語是白語,丁語白是丁語白,千萬不要把他們搞混了。”再說了白語只是一組虛擬世界的資料,而丁語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她的話就像在警告自己,不要將兩人搞混了,他們是不同世界的存在,不存在對比。
“叮”聽到手機的發出的聲音,溫詩爾拿出手機檢視,是丁語白發來的訊息。
丁老師: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隨時聯絡。晚飯,我會叫你。丁語白。
溫詩爾將簡訊的內容看了三遍,手伸入校服的上衣口袋裡,拿出那枚裝著戒指的盒子。她今天是要將戒指還給丁語白的,昨天是因為沒機會,在學校上課,晚上回來是溫父親自開車去接溫詩爾的回來。而今天的機會比較多,可好幾次她伸入口袋裡拿著盒子的手頓住了,拿不出來。
心情複雜得難以言喻。
溫詩爾回房換下校服,穿上舒適溫暖的居家服,趟在床上小憩。她可不敢現在開手機登入遊戲玩,免得被丁語白發現。自從丁語白迷上那款“塔推”遊戲,幾乎天天都會上線玩幾局,班裡的同學也會帶著他玩,輸了立馬催人家下線複習。他就是如從的冷酷無情。
溫詩爾看著放在床頭櫃上許久未碰過的平板電腦,重新爬起來擁被坐著,拿起平板電腦按亮螢幕,點入許久未登入過的《虛擬男友app》。
未進入遊戲的介面便彈出,請遊戲玩家選擇自己的虛擬男友。溫詩爾一排排的刷過,介面中的每一個npc,沒有一個是溫詩爾日日夜夜想念的那個。她按下退出介面,但螢幕又彈出,親愛的遊戲玩家您真的要退出嗎?那麼下次您再進入遊戲必須重新選擇虛擬男友。
溫詩爾點下確定鍵,介面一閃,直接回歸到平板電腦的桌面,桌面的桌布是白語的截圖照片。他的五官輪廓分明立體,那雙大長河蟹君的腿最長腿擱在現實中,估計跟丁語白一樣長一樣高。
溫詩爾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又亂想東,亂想西了。睡覺。”她重新躺好,蓋著被子慢慢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