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生便悄悄的拿出手機,有人掩護,有人偷拍。拍完了,互相傳一下,儲存成手機的屏保,當做站了這對cp的證據。
溫詩爾聽歌有個壞習慣,喜歡單曲迴圈聽到吐為止才換歌。丁語白聽著一直反複迴圈那首歌,起初以為手機卡了,後來才發現,原來溫詩爾只是單曲迴圈而已。
“這首歌你聽多久了。”丁語白問道。
“這三天都一直在聽這首歌,怎麼了?”溫詩爾可賊喜歡這首歌了,這首歌讓她想起白語,那個雖然冷冰冰,卻非常容易逗她開心,讓她忍不住開啟話匣子的白語。
“三天?”丁語白真不得不佩服溫詩爾的毅力了,能聽一首歌連續聽三天還不膩。“你就沒有想過要換首歌?”
“老師,您不喜歡聽這個嗎?我幫你換一首。”溫詩爾說著從桌屜裡拿出手機,快速點開手機屏保,她怕被丁語白看到,她的手機屏保是用一個長相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的照片。
但那張照片,丁語白只需一眼便知道是誰的。他嘴角彎起了淺淺的笑意,語氣溫柔了不少,“不用了,沒事。你喜歡就好。”
但溫詩爾已經點開下一曲按鍵了,耳機裡傳來,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隨波飄搖,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裡舞蹈,海草海草,海草海草……
他倆的嘴角同時一抽,這首真是太魔性了,腦袋裡一直回響著海草海草……
“老師要不要再換一首。”溫詩爾問道。
丁語白輕咳一聲,“沒事,還挺好的,挺提神的。”
第三節晚自修時,丁語白與溫詩爾便聽著那首十分魔性的《海草舞》一節課,直到下課,溫詩爾的腦袋裡還一直回蕩著“海草”二字,甩都甩不掉。
“老地方等我,我載你回去。”丁語白在站起來之前,在溫詩爾的耳邊小聲地說道,便拿起自己帶過來的椅子,走到講臺邊放下,離開教室。
溫詩爾東西還未收拾完,夏晚晚已經背好了書包站在她身邊,“爾爾,一起回去吧。”
“呃,有人會載我回去。”溫詩爾幹笑著。
夏晚晚俯下身來,神秘兮兮地問道,“該不會是方才你口中的那位。”
“想什麼呢。別亂猜。”溫詩爾跟丁語白之間可清白得很。她喜歡的那位,只是跟丁語白長得像而已,臭脾氣也很像。
那句話只是在溫詩爾的腦海中過濾過一遍,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怎麼沒有發現,丁語白跟白語之間相似度這麼高,難怪她還蠻喜歡跟他單獨相處的。
“爾爾你怎麼了?”夏晚晚見溫詩爾的臉色突然變得愁雲密佈。
溫詩爾搖頭,“沒事,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夏晚晚向溫詩爾揮揮手,看到韋斐奕勾著蔣大為的肩膀走來,蔣大為還是那樣的不情不願,這次不用等他們開口,她都知道他們要說什麼,“不用擔心,我跟展顏一路的。”
“那夏同學拜拜咯。”揮手的人是韋斐奕,他笑得十分的陽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