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爾嘴角的心虛的笑意已經徹底僵住了。哇靠,他怎麼知道的?
為了逃避丁語白神識的眼睛,溫詩爾盯著車窗看,看了窗外的風景一會兒,她覺得很是陌生,“老師,這好像不是回我家的方向。您是不是開錯了?”
“沒錯,這是要去我家的方向。”丁語白冷冷地回答。
“你家?丁老師,您別開玩笑。我去你家做什麼?”盡管丁語白有著一張與白語一模一樣的臉,但溫詩爾分得清現實與虛擬。丁語白是丁語白,白語是白語,她才不是那種盲目的,因丁語白有著一張跟白語一樣的臉,而貼上去的。
再說了,也得有貼上去的勇氣。就光丁語白那樣討厭她,她再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只會讓他更打從心底瞧不起她。溫詩爾才不想這樣子呢。
“做寒假作業。”丁語白的話,直接將溫詩爾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給堵回去。
到了丁語白自己住的公寓樓的小區樓下,溫詩爾晚飯不願意的被丁語白扯著外套袖子拉上去了。
“啪”地一聲,丁語白開啟室內的燈光,指著客廳,“你想在哪裡做作業?”
“老師,這天色太晚了,我還是先回去。”溫詩爾幹笑著,她實在不願意跟丁語白共處一室。這裡面莫名的低氣壓,她情願站在外面吹冷風。
“你作業做不完,別想回去。”丁語白看著自家的門,好險這是靠鑰匙卡跟密碼鎖鎖起來的門,溫詩爾想輕易的跑出去,沒門。“先把你臉上的髒東西洗掉。這樣做作業,難道你不會嫌粘著,容易分心嗎?洗手間在那裡。放心,我是不會對你感興趣的。”才怪!
理溫詩爾越近,丁語白能感受到自己的內心會,莫名的因為她的一個看過來的眼神,及鼻間嗅到她身上的氣味,而感到心跳加速。他得慶幸自己臉紅的時候,並不是真的臉會紅,而只是耳朵紅而已。
此時他的耳朵紅紅的,根本不會有人會將他的耳朵紅與臉紅聯絡到一起。
他為自己不能控制的心跳,感到著急。
溫詩爾順著丁語白所指的方向,進去洗手間將臉上花掉的妝洗幹淨。她觀察著洗手間,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女人的用品。溫詩爾嘀咕地諷刺丁語白一句,“一定是為人太刻薄了,所以才二十多啷當歲還找不到女朋友。”
巧逢丁語白就走到洗手間門口,他耳朵極其尖銳的聽到溫詩爾的話,“對不起喲,我這人就是太刻薄了,請你擔待點。還有,我有沒有女朋友關你什麼事。”
“你聽到了?”溫詩爾瞪大眼睛,因她剛洗過臉,臉上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水汽,將她那張粉嫩皙白的娃娃臉,襯得像珍珠一樣瑩潤。
丁語白深深地吸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神。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溫詩爾會具有變成掐住他呼吸頻率的存在。
“洗幹淨臉了出來,作業都幫你準備好了。”丁語白感慨,當初他腦抽將佈置給學生的寒假作業拿了一份回來。當時他還納悶,他拿這些做什麼,如今看來,更像是為現在準備的。
溫詩爾很想問丁語白為什麼會將寒假作業拿一份回來,默默地走出洗手間,走到餐桌邊,放在寒假作業與筆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