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爾氣鼓鼓地閉嘴,夏晚晚委屈巴巴地說道,“展顏失戀了。”
“那不是好事。”溫詩爾冷哼一聲,總算有一件順心的。蔣大為跟著附和地點頭。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顏顏多可憐。盡管我跟那個家夥分手了,但顏顏被他騙,顏顏是無辜的。”夏晚晚保持著一顆堅定的聖母心看待全世界,感覺壞人始終不會壞得太徹底了。
蔣大為打擊道,“不想聽你庸人自擾的話。”不要逼他說出更加絕情的話。反正他就是認為那個展顏不是什麼好東西,會搶閨蜜男友的人,算什麼玩意兒。
溫詩爾同樣不想聽夏晚晚討論展顏的時候,問道,“大為,你又是為了什麼事情感到難過?”
“你們也知道我今天去面基了。”蔣大為緩緩地開口。
溫詩爾點頭,“嗯。不是好事嗎?”
蔣大為瞪了手機一眼,“不,他是男的。”具體是誰,什麼恩恩怨怨,蔣大為沒膽接著說下去。
視屏兩端的兩個女生都笑了,蔣大為徹底炸了。他本來想借著她們兩個悲慘的事情,好讓自己開心點,不想哄她們笑出來的,居然是自己悲慘的事情。真是得不償失。
虧他那時還信誓旦旦的跟她們兩個說,他的網戀物件一定是女的。這波遲來的“啪啪啪”聲果然夠響亮的。
蔣大為就是不肯承認撩動他心絃的人是男的,還是同一個人。
他們三人掛掉影片時,誰也沒有安慰到誰的苦惱,反倒覺得對方不過是在庸人自擾擺了。
耳邊傳來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發出的“哆哆”聲,趟在病床上的丁語白睜開眼睛,看到來者頗有幾分意外的,“怎麼是你?”他擁被坐了起來。
於安琪快步走過來,伸手想幫忙扶著丁語白,其中一隻臂彎裡還抱著一束淡雅的滿天星。
“不用了。”丁語白阻止了她的動作。
於安琪訕訕地收回手,“我從孫再哲那裡聽說你醒了。對不起。”
“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你道什麼歉。那家夥果然跟以前一樣,沒變。”丁語白微微斂起笑意,黑色的眸子依舊深邃,抬起著臉,從下巴到頸項構成一條優美的曲線,寬大病號服領口的陰影下,還隱約可見漂亮的鎖骨。
“那家夥,你是說孫再哲?”於安琪問道。
丁語白淺笑而不語。
感覺有點尷尬地於安琪,在丁語白麵前展示了一下她帶來的花束,“你看,這是我為你帶來的花。以前我們約會時,你總會買一束滿天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