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夏晚晚痛訴她在她外婆家過年的血淚史,但凡她身上有那麼一件好看的,她的表姐就會想辦法哄她借她穿兩天,如果夏晚晚不同意,他們全家就會陰陽怪氣的說她小氣,只是借穿兩天,又不是真的要了她的衣服。夏晚晚心裡吐槽,被她穿過的,她一件也不會再拿出來穿。
後來借了借了,可人家就是遲遲不還,說只是多借兩天幹嘛那麼愛計較。她的表姐借多了,害得夏晚晚沒有衣服穿,她那個舅媽就假裝好心的拿她表姐的衣服借給她穿,美其美,不欠夏晚晚什麼恩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夏晚晚的衣服可比她表姐的衣服高階上檔次多了,在吃穿用度上夏母從不來不拘著夏晚晚,都是挑好的,又不會貴得太離譜的。
在夏晚晚他們準備回來那天,她那個表姐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衣服還給她。期間她還試探性的,想讓夏晚晚將那些衣服贈給她。
夏晚晚情願要回來,拿去扔掉,也不想給她穿。
諸如此類倒人胃口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夏晚晚也不願再舉例了。
蔣大為為夏晚晚喝彩,“你做得太對了。要回去拿去扔,也不給他們用。待會處理完爾爾的事情,我們再陪你去商城逛逛,順帶看電影。張一能的賀歲檔,我們可是忍到今天你回來,才陪你一起去看的。”
“太感謝二位,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此生最好的朋友。爾爾,你堂姐也會陪我們一起去看嗎?”夏晚晚想起,昨晚她打電話過去跟溫詩爾磕倒時,還想聽到她談起她堂姐溫詩彤。
“嗯。她晚上有個相親約會,結束了,差不多我們也吃完飯,一起去看,就當做散心。她是這樣說的,還有她請客。”溫詩爾笑著,“這陣子她被我大伯逼著相親,每次她打電話給我,都是在抱怨。”
“不過你堂姐那麼厲害,是高企的管理人員,每個月賺那麼多錢。你堂姐能養活自己。你大伯又何必逼著她結婚。”蔣大為大感不解。
溫詩爾聳肩,“誰知道,老一輩的思想就是太迂腐了。”
在嬉嬉笑笑中,他們三人也吃完了他們的午飯,起身去結賬。
結賬的時候夏晚晚充當第一,“我來買單,你們都別跟我搶了。就當做是我那時毀約對你們的賠罪。晚晚你就等晚餐的時候請我們就行了。”她是指,陪溫詩爾過年是她提議的,但她卻也是第一個先毀約,無法履行約定的那個。
溫詩爾看了眼在櫃臺負責買單的,是方才那個為他們點單的帥氣服務員小哥,她點頭,“好吧,你想請客,就你請吧。”
夏晚晚拿著賬單走到櫃臺前,“小哥哥結賬。”順手將手裡的單子遞過去。
陶津浚抬起好看的鳳眼看向來者,接過單子計算了一下,“你好,一共是832塊,幫你抹掉零頭共是八百塊。請問您是刷卡,還是付現金。”他聲音從容,公式化地道。
“刷卡吧。”夏晚晚從錢包裡拿出一張信用卡遞過去。
刷好了卡,陶津浚身子微微一彎,“謝謝您們的惠顧,歡迎下次再次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