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予笑道:“主子走時特意吩咐讓我們不要吵醒殿下,養足了精神才好。”
陳錦看著她,“元徵去哪兒了?”
“主子上朝去了。”
陳錦笑道:“他何時這樣勤奮了?”
京予福了福身,“自從皇上準主子娶您之後,主子便日日去上朝了。”
陳錦看著京予,她知道這個丫頭是個能幹的,元徵也說她是若水家的人,陳錦問道:“那位柳揚姑娘可在府裡?”
京予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陳錦看穿她的猶豫,徑直道:“無妨,照實說。”
“回殿下的話,柳姑娘未在府中,她與童茴都住在若水府邸。”
聞言,陳錦點點頭,“我想見見她。”
京予突然跪下,“柳揚只是主子的謀士,與主子沒有任何別的關系,請殿下明鑒。”
“怎麼?怕我無故開罪於她?”陳錦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如此緊張,看來柳揚與你關系不錯,你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京予低著頭,過了半晌才道:“是。”
陳錦輕笑出聲,“我並非善妒之人,既嫁了元徵,便會全心全意的信任他。柳揚與元徵的關系我比你更清楚,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為難她。”
“那殿下為何……”京予驀地住了口,在主子面前,她不能問任何事,這一點她一直謹記著,這時候只因一時情急,竟忘了。
陳錦道:“我只是想見見她罷了。”
聞言,京予心口的大石總算是落下來了。
“你且起來吧。”陳錦說著,音夏忙去扶起京予。
“我雖不是寬宏大量之人,但你既叫我一聲殿下,就該知道我的規矩,”陳錦看著她,一句話說得甚慢,“不要試圖揣測我的心思,也不要自以為是的想當然,我對你唯一的要求是學習如何信任我以及為我辦事。”
聽了這話,京予忙又跪下,“是,京予記下了。”
“伺候我洗漱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