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來,北牧王幾乎每日都會往天牢中去,耐心得勸說些言慕玖,等著他的回應。
言慕玖這番態度,他非但沒有惱火,甚至還有幾分敬佩,認為此人若是將來為自己所用,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因此,北牧王也頗有耐心,甚至命人好好招待言慕玖。
言慕玖也因這北牧王的耐心有些無奈,不過如此好生招待,也總好過嚴刑拷打,這幾日以來他的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白景殊大抵也是見過見過了秀陽,他只需等待一個時機。
閒來無事,白景殊也就隨心出去走走,卻無意間聽聞幾個下人,說起了被俘虜的那個敵國將軍,白景殊對這個人並無多大印象,也就並未仔細地聽他們再說些什麼。
夜色將近,殿中燈火搖曳,薩仁圖雅身穿一身薄如蟬翼的紗衣,那令無數男子痴狂的傲人身姿隱約可見,她端起一杯酒,送到白景殊跟前。
那酒中有濃濃的藥味兒,故而白景殊也十分清楚那是什麼,雖有些不堪,但還是將之一飲而盡。
薩仁圖雅唇上帶著笑意,俯身舔了舔他邊的殘酒,聲音中帶著幾分魅惑地說道,“殊哥哥,我美麼?”
白景殊有些迷離地對上了她的雙眼,說道,“美。”
薩仁圖雅輕輕笑著,便將白景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輕輕喘息一聲,“殊哥哥,來吧,不必對我太過憐惜。”
白景殊手中一團柔軟,當下也有幾分情動,便吻上了薩仁圖雅,將她摁倒在塌上,大肆地扶過她的全身。
薩仁圖雅嬌喘連連,也激動不已,那杯壯陽的酒,還真的是十分有用。如此被白景殊撫摸著,薩仁圖雅只覺得她的身下已經泥濘不堪,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他。
當她感受到那灼熱之物時,心中也驚呼一聲,果然是她看上的男人。
可卻不知為何正是情動之時,她覺感到一股無比的倦意,想強打精神,可這倦意來勢洶洶,絲毫不為她所掌控。
白景殊察覺到了她的睏倦,雖身下有些難受,但仍是說道,“公主若是倦了,就早些歇息罷。”
“不……不要……”
雖是這麼說,但薩仁圖雅仍是閉上了眼,沉沉地睡了過去。
白景殊重重地喘息一聲,終究是起了身,打算出去冷靜一番。
夜風微涼,吹散了酒意卻無法吹散那股藥勁兒,在偌大的北牧王宮中漫無目的的走著,卻突然走到了一處荒涼之地。
白景殊的眼中驀然閃過一絲清明,他回想起方才得一切,心中頓時湧上一股怒意。
他看著眼前之景,也並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他猛然想起白日裡曾聽那兩個下人所說起的關押著敵國將軍之處,恐怕便是這裡。
出乎意料的,此處並無人把手,白景殊遲疑片刻,便走了進去,牢中異常黑暗,卻空無一人。
直到走到深處,他才看到那手腳上都纏繞著鎖鏈的言慕玖。
言慕玖察覺到有人來,立刻睜開了眼,但一來到來人,眼中又多了一絲欣喜。
“阿玖?”
白景殊有些遲疑地叫了一聲,他始終不敢相信,真的就這麼輕易地找到了言慕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