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夢垂下了頭輕輕笑著,“不是我想不想回去,雖然這個苗疆聖女當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我必須回去。”
得到了她的回答,首烏毫不猶豫地說道,“好,我跟你一起。”
靈夢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先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我便去與王爺和將軍辭別。”
得知他們今日有要事商議,靈夢便特地等待眾人散去後才進了屋,白景殊看她神色有異,便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麼?”
靈夢輕輕嘆了口氣,便將昨夜她收到苗疆急召的訊息說與他們,白景殊聽後點了點頭,問道,“今日是要來辭別麼?”
“嗯。”靈夢輕聲說道,“我是苗疆聖女,苗疆有事,我要去解決,這是我的職業所在,我連夜寫下了王爺與將軍往後調養所需的方子,還請王爺好生保管。”
白景殊從她手中接過那密密麻麻寫滿了字的紙,他只覺得如此大恩,只怕是難以報答了,他命人給靈夢準備了快馬,和不少盤纏,以供她路上所需。
靈夢也並未在多做停留,朝著白景殊揮了揮手,便與首烏一同策馬出了城。
看著他們走遠,白景殊不禁想到,如此匆匆一別,也不知何日會再相見,如今只怕是苗疆之事也刻不容緩,靈夢才如此匆忙的趕回。
靈夢走後,白景殊回到房中,看著乖乖躺在榻上靜養的言慕玖,也舒了口氣,只是淡淡地說道,“靈夢走了。”
言慕玖點了點頭,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便與白景殊說道,“日後若是得空,你想不想去苗疆走一遭?”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如今蜀道軍工,白景殊本就對那神秘的蜀地心有嚮往,如今有了靈夢的事,更讓他對那苗疆之地生出一分期待。
白景殊將靈夢寫的方子一一記下,命人拿著方子煎藥去了。
再過三日,他們便也要啟程回京,這半年來,京城中也發生不少的事,比如他多了個小侄兒,如今也有一兩月大了,白景殊也曾在想,這個孩子會是什麼模樣?想必是何阿昔極為相像罷?
白景殊也曾收到過白景離的傳書,信中多半是在講一些瑣事,白景離也曾寫到太皇太后一直唸叨著自己,並說起如今太皇太后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那些信看的白景殊也是升起了一絲思鄉之情,他也想去看看,他不在的這半年,京城、朝堂中可曾發生什麼變故。但他也不急,畢竟如今言慕玖身上的傷也並不適宜長途奔波。
言慕玖雖是覺得自己已經並無大礙,但看白景殊執意要晚個幾日再有,也只好聽從他的。這幾日來,白景殊時常來看他,他倒是也老老實實的在床榻上躺著,哪兒都不去。
看著身旁坐著的人,言慕玖不禁將他拉過輕輕的吻了吻,在他耳邊低聲笑道,“我都聽王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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