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景殊如此冷漠,薩仁圖雅有些氣惱,“你別不理我啊,好了,我就告訴你吧,你將要成為我的駙馬。”
白景殊看著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憐憫,“公主,您沒病吧?”
“沒有啊。”薩仁圖雅笑了笑,“你不會還在想那個什麼言慕玖吧?說不定他已經死在我叔叔手裡了哦。”
白景殊眯起了眼,“絕不可能。”
薩仁圖雅嘆了口氣,說道,“你這麼好的人,怎麼就看上了一個男人呢?不過沒關係,本公主會幫你忘了他的,以後就只有王爺跟我了。”
白景殊被她氣笑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話,索性就沉默不語。
薩仁圖雅見他又不說話了,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對他說道,“很快北牧和你們堯,就都在我的掌控中了,你是我的駙馬,也就是這天下之主了,是不是很威風?”
白景殊聽著她胡言亂語,有一點倒是與自己當初想的不錯,想必這北牧王與薩仁圖雅之間已經出現了不可消除的隔閡,而如今多半這對父女已經反目成仇,還是歸結於,北牧王自己養虎為患。
對了……秀陽還在北牧王手中。既然自己已經到了薩仁圖雅這裡,是否就可以見到秀陽了呢?
薩仁圖雅見自己說什麼白景殊都不予理睬,也是有些無趣,便對他說道,“王爺好好待在這裡吧,我還有些瑣事要處理,待結束了,我們便成親。”
薩仁圖雅走後,一瞬間變的安靜下來,此時的白景殊仍是動彈不得,自己如今竟然被一個女子逼婚,這著實可笑。
也不知阿玖那裡如何了,方才聽薩仁圖雅所言,如此篤定他們會敗,白景殊心中又多了一絲憂慮。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營地會暴露,為何卡爾圖能如此準確的找到自己所在,難不成這一切都很姜鴻飛有關?
白景殊的神色又暗了一分,看來,這姜鴻飛果然在算計著他們,想要來個斬草除根杜絕後患。
不過他為了這一己私慾,竟敢通敵叛國?他能做出這等決定,想必是有極大把握他們回不去,言慕玖……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吧?
心中越發焦躁不安,但卻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力的感覺讓白景殊幾近崩潰。無論是言慕玖也好,秀陽也好,白景殊都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或許是卡爾圖對他下的藥效還未過,一時間睏意又湧了上來,迷迷糊糊地便睡著了。
但還好此次並未在做什麼奇怪的夢,不然他認為自己可能會瘋。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外面又傳來動靜,似乎是薩仁圖雅正在與屬下交談,薩仁圖雅的語氣中有明顯的不耐,白景殊聽了個大概,正是關於月牙灣之役的。
聽著薩仁圖雅氣急敗壞的語氣,白景殊便鬆了口氣,他知道一定是堯軍取勝了,言慕玖無事便好。可言慕玖一旦回去,發現自己不在,會怎樣呢……
過了一會兒,薩仁圖雅走了進來,看著睜著眼的白景殊,說道,“方才的話王爺聽到了吧,那言慕玖確實是本公主小看了他,不過無所謂,以後在將他拿下便是,如今景王爺在我身邊就好啦。”
白景殊不予理會她,只是暗自慶幸言慕玖安然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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