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曉也豁出去了,道:“我的內褲在你身上!”
“哈哈哈哈……”
看比賽的學生都不看了,圍過來狂笑著、拍著掌、吹著口哨起鬨。
白鈺如同猴子般哧溜滑下樹,狼狽不堪地把齊曉曉拉到僻靜處,滿頭大汗問道:
“誰指使你來整我?這個玩笑太大了吧,小姐!”
齊曉曉道:“你瞧我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嗎?我真趕著去實驗室!”
說著手指輕勾,從他背後帽子裡挑起那條惹禍的內褲……
就這樣很自然地,兩人從相識、相知走向了相愛。
表面看這段校園戀情是有些不可思議,但對白鈺而言,齊曉曉確實有讓他感覺輕鬆的一面:
很明確清晰的表達,比如晚上去哪兒休閒,從來不會說“隨便”、“不高興”、“讓我想想”,去就去,不去也有理由;
絕少耍小脾氣、小心眼,想買什麼、吃什麼、穿什麼,說得明明白白,無須他繞著彎子試探;更不會無緣無故生氣,有時主動提醒“最近我大姨媽來了有點煩”;
甚至在方面,她也不象綠茶婊那樣欲迎還拒,很順當地就讓白鈺得了手。當然令他隱隱有些遺憾的是,齊曉曉已不是。
並非思想傳統,在京都大學這樣思想和風氣都前衛開放的校園裡,真的成為珍品。主要相比與初戀情人而言,出於男人對婚姻的謹慎和渴望,他希望得多些。
進入瞬間她閉著眼問道:“失望嗎?”
“沒……”
他說了假話,但她由始至終沒解釋過什麼。
這個小小的遺憾始終伴隨著研究生學習生活,直到畢業前半年齊曉曉面臨就業去向時,問題微妙地影響了白鈺的選擇。
當時齊曉曉有兩個方向,一是回老家上高,憑著京都大學研究生頭銜她可以享受公務員綠色通道特權,安排到省城市直機關;二是留在京都但變數較大,畢竟她學的理工科,在擇業方面受到很多限制,可能最好的出路就是安排到某科研機構,卻非齊曉曉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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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白家、方晟——其時正是上高書記,都可以幫她在京都找個理想的去處,但又涉及到一個問題,即那樣做就必須把齊曉曉介紹給家人,相當於直接奔婚姻而去了!
白鈺就猶豫在這裡,很可能潛意識裡還是希望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吧?又或者與無關,齊曉曉終究不是理想中的、共度一生的那個女孩。
齊曉曉到底是理工女,感情問題並不拖泥帶水,在覺察到他的猶豫後根本沒商量便報名回了上高,此後感情愈發淡漠乃至主動提出分手。
如果當時多些溝通多些妥協……
白鈺悵然笑了知,十分鐘前還教訓齊曉曉“現實中沒有如果”,怎麼轉眼間自己也執念呢?
也許命運就這樣安排,讓自己輾轉到苠原才遇見真正心動的女孩——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