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剛要走,忽然鄭安晨看到了程糯,他竟然追過來跪下,“程糯,原諒我,我才看清程珊綠茶表的本質,我們重新開始吧。”
蕭礪把程糯抱在懷裡,不讓鄭安晨碰到,“你有毛病嗎?她是我老婆。”
程糯皺了皺眉頭,“鄭安晨,我已經結婚了,而且就算我不結婚也絕對看不上你這種男人,請讓開。”
“什麼?結婚?你就跟他?糯糯,我是大學生,我有才華,他算個什麼呀,一個小當兵的,沒前途沒未來,跟著他你瞎眼了,他就是為了你的錢。”
程糯簡直不想跟他說話,“對不起,我沒錢,而且我就喜歡兵哥哥,你讓開。”
那邊的程珊早就氣瘋了,上次被抓的事她還記憶猶新不由得撲上來想捶打程糯,“小賤人,我讓你賤,搶我的男人。”
蕭礪抱著程糯躲開,程珊自己撲了個空,她穿著高跟鞋,很高那種,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她的身下流出了鮮血的血,她白色大衣都給染紅了。
鄭安晨傻眼了,他大叫,“報警,報警,你們倆個人推孕婦。”
這嘴臉。
程糯和蕭礪給帶到了派所處,程家父母也來了,程珊的媽跟程珊一個德性,上來就要打程糯。
蕭礪緊緊的鉗住了她的手腕,“你傷她試試?”
在派出所裡,蕭礪生生的把程珊媽媽的腕骨給折斷了。
程國良暴跳如雷,要告他們。
很快蕭礪的律師來了,不是一個人,是整整一個律師團隊。
為首的中年男人程國良在電視上看到過,是川海的大律師付景揚,他竟然來保釋個毛頭小子。
“付叔叔,你怎麼來了?”
付景揚壓低聲音,“你忘了你什麼身份,還敢鬧事。”
“我沒鬧事,是他們欺負糯糯,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又怎麼去保護一個國家和人民。”
付景揚就佩服他這股子血性,自家的小子就怎麼沒有呢。他拍拍蕭礪的肩膀,“不用怕,付叔叔替你擺平。”
雖然不做流氓很多年嗎,但是當年付景揚的流氓律師可不是浪得虛名,很快就把醫院的監控調出來,還有人證,證人竟然是仁愛院長祁書言。
程珊是自己撲倒跟程糯和蕭礪無關,而程夫人則是因為打人人家自衛而受傷的,呵呵,蕭礪和程糯走了,剩下倆個人在風中凌亂。
可是剛出派出所的門兒就給人攔住了,“程國良對吧,我是檢察院的,有人舉報你行賄侵吞國家資源多項罪名,跟我走一趟吧。”
程夫人癱在地上,這是怎麼了?厄運敲門了!
回家後,蕭礪問程糯,“我這樣整他們你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