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它的言語,而是更快速的念起了《金剛經》,希望用我自身的願力來度化這條紅蛇。
可是我卻奇怪的發現,雖然紅蛇比較怕八部天龍,但是我念經卻對它沒有什麼太大的功效。
我隨即停止了念經,而是專心的駕馭起了那八條天龍向紅蛇攻去。
紅蛇見天龍攻來,盡然不斷的躲閃。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一陣刺耳的笛聲,更可氣的是那紅蛇聽到笛聲也瞬間消失不見了。
雲翳彩開口道:“這是蠱笛召回了血蛇蠱,那證明施蠱人一定就在附近。”
我聽她這麼說,有心想出去看看情況。
可就在這時,錢老開口道:“笑話咱們回去,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
但是就這樣回去,萬一那個蠱師再繼續害人可怎麼辦啊?
錢老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開口道:“你要是這個時候追上去,說不定就得和那個蠱師玉石俱焚了,想破案是好事,但是也要保證自身的安全啊。”
我聽錢老這麼說,知道我剛剛是莽撞了。不過就這樣放那蠱師回去,我還真有點不甘心。
等我們回到了局裡,我直接問小許要了這項家的資料。
還好,資料上顯示項家除了出事的那四個,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
不過現在最棘手的就是,那個控制蛇蠱的人到底還要找誰報仇,或者說那個蠱師的女兒當初到底遭受了什麼樣的事情。
錢老見我在看資料,開口道:“笑話,你對這案子有什麼想法?”
“師祖,我覺得咱們最好先查清楚,當初那個項家的兒子到底對蠱師的女兒做了什麼,還有到底是和誰一起做的,這兩點比較重要。畢竟,我們現在除了剛剛那個蠱師是個男人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線索了。”
錢老聽我這麼說,開口道:“是啊,線索已經斷了。我們要是不弄清楚起因,說不定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我們雖然知道該如何破案,但是又該如何找起呢?
雖然知道是苗疆的,但是苗疆蠱師那麼多,我們要是一個個的查,那得查的猴年馬月去啊!
“笑話,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
“師祖,我在想怎麼樣才能找到那個受害的女孩。”
錢老聽我這麼說,笑道:“剛剛那個養蠱人不是說過了麼,他們報警但是警察沒敢接。”
“師祖按你的意思是說,那蠱師父女就住在沈陽?”
“那倒不是!剛剛聽那蠱師的口音,並沒有咱們這的一點跡象。我覺得他們很可能是在苗疆那邊報的警。”
可是我卻不這樣認為,就算那項家再怎麼手眼通天,也不可能都控制到了苗疆去吧。
不過要真的是苗疆,那這範圍可就更大了!就憑一個猜測,我們是不可能找到具體位置的。
就在我感覺到頭痛的時候,雲翳彩開口道:“那蠱師使用的蠱術是白苗術。而這種蠱術並不是我們雲南人常用的,而是廣西一帶特有的蠱術。”
我聽她這麼說,覺得範圍還是很大。畢竟即使知道是廣西,那我們也不可能在那裡找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