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哥見雷訣沒有效果倒是沒有說什麼,而是親自動手連續打出了金木水火土五種法決。
不過這時我卻發現在五種法決都被打出去後,那塊石頭依然沒有變化相反石頭上的顏色居然也變多了。
可是還沒有等我開口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頭一直沒有攻擊過我們的風吼居然一股腦的把我們剛剛打出的法決又打了回來。
還好有令哥佈置出來的善惡陣護著,要不然就我這點道行怕是早就被哄的臉渣都不剩了。
只見令哥一邊維持這善惡陣一邊開口道:“這裡的佈置果然是玄妙啊,就單單一個控制風吼這種高階陰魂的陣眼居然連五行都考慮到了。”
“令哥,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你倒是想想辦法吧這個風吼給滅了啊。”
“著急什麼,要是你道行在高點剛剛吧這頭風吼直接給超度了多好,省的咱們在這裡嘗試了。”
我見令哥居然又把鍋重新推到了我這裡,直接盤腿坐到了地上用佛家的經典超度起了這頭風吼。
還真別說,怪不得都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呢。
我這剛剛默誦了多少遍都沒有超度成的風吼,居然在佛門經典的幫助下化成了一隻只湛藍色的小獸魂。
令哥眼疾手快直接把這些獸魂都給收進了善惡令裡。
要不是令哥還是魂魄狀態,我真的會懷疑令哥會不會帶著善惡令理我而去。
我見風吼被消滅了正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令哥卻突然開口道:“笑話站住,這裡應該有器魂或者大能留下的傳承神識,你既然和這裡無緣那咱們就開壇做法讓這裡的神識或者器魂知道咱們的來意,直接把幽冥石交給咱們。”
我見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直接從善惡令中拿出了要開壇做法的東西。
畢竟我這三年也不是虛度光陰的,現在佈置個法壇什麼的已經不用借堂仙他的手了。
令哥見我迅速的佈置了好了法壇,開口道:“笑話,用你的血一圈圈的圍著這個法壇順時針走。知道什麼時候法壇起了反應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
這通知一下令哥居然就要用血祭這樣的法子祭壇?
要知道血祭一般都是用五畜的血來完成的,這突然把五畜的血變成了我的血,我一時間還真的有點適應不了。
難道說我在令哥的心裡其實就和那五畜差不多?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我只好按照令哥剛剛說的用小刀在手指劃了一個細細的傷口。
只見我的血順著傷口一滴滴的留在這法壇的四周,要是平時受傷當我血流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應該就會自動結痂。
可是也不知道這法壇有什麼特別我這都走了第八圈了,手指上的傷口依然滴滴的滲出血來。
可就在我要走第五圈的時候,這法壇居然一點點的泛起了淡白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