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樣說,阮母笑了:“去把我盒子裡的東西拿來,給她的,也給你。”
顧辭點頭,剛走到盒子旁邊,就發現自己並不知道是哪個盒子。
見他又倒回來,阮母不滿的拿著柺杖戳了下地板:“這都不知道,去問安安!”
顧辭乖順的點頭,知道她又犯病了,就順便扶她上去休息。
剛到門口,她懷戀似的摸了摸門把手:“顧辭。”
他一頓,連忙應道:“阿姨。”
“安安,就交給你了啊。”
“阿姨……”
話沒說完,阮母走進房間,“嘭”一聲將門關上,又將門開啟,
她拿了個木盒子,強硬塞在顧辭手裡:“走吧走吧。”
她揮手趕人,顧辭連忙離開。
木製的盒子,雕了牡丹花,端方又不失大氣。
他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輕輕開啟,不由得驚了下。
裡面是阮家旗下的所有公司股份以及各種卡。
最引人矚目的,還是那封鑲金的信。
他看了眼,發現是寫給阮幼安的,便立刻將盒子關上,準備等阮幼安醒了再給她。
第二天,天剛剛亮,顧辭叫阮幼安下來吃早餐,發現她房間裡沒人。
他凝眉,周圍保鏢這麼多,不至於她走了還沒人來告訴他。
一個電話打過去,發現她在保鏢車上,此時正在去學校的途中。
“哪個學校?”
“就是……老闆您以前高中時的母校。”
顧辭掛了電話,讓人開車送他過去。
一路上,他頭疼的揉了揉自己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