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比賽’?”李想心想:我靠!真虧你想的出來。
“只要你答應我這個條件,這一百萬奧里斯就做為我們交易的籌碼。”
李想沒有說什麼,只是思考著。
希杜拉繼續說:“你在盛德盈下的那一萬奧里斯的賭本,還可以還給你,當然,如果你的那些奴隸球員要是願意加入我的球隊,桌子上的這些錢,可以做為‘轉會費’,你統統拿去。”
李想點了點頭,說:“想想看也對啊!‘兩雄相爭’,贏的機會只有一半而已,萬一要是輸了,那我可就血本無歸啊!現在不用踢就能拿到一百萬奧里斯,嗯!聽上去到是一個保本為上,落袋為安的策略。”
希杜拉笑了笑,說:“你能這樣想就對了。”
“誒?如果換個角度分析,看樣子你好像對你的球隊是乎沒有多少信心啊!”
“你為什麼這樣說?”
李想換了個坐姿,說:“‘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如果,你真的很有信心,你又何必先是利用自己競技委員的身份威逼我過來,再利誘我放棄比賽。”
希杜拉生氣的說:“李想,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只是想給你個發財的機會,給你那幫子奴隸球員找條出路而已,你以為我會真的會怕了你?你千萬別以為你的奴隸球隊僥倖贏了幾場比賽,就有多麼的了不起,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的球隊才是四連冠,衛冕王。”
李想非常不屑的一笑,說:“‘四連冠,衛冕王’!聽上去很‘牛’,但實際上不過是隻‘蝸牛’而已,否則,你會傻到送錢給我?你好像沒有這麼大方吧!”
希杜拉顯得很生氣。
李想接著說:“其它的球隊,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輸了面子而已,而你的球隊一旦輸了,不僅僅是輸了面子那麼簡單,你的賭坊會因此賠出去相當大的一筆錢,保守計算,起碼也有差不多有四千萬奧里斯吧!就算除掉在其他賭徒身上贏來的錢,最終還是要賠掉超過三千萬奧里斯,於是呢!才有了之前對我的威逼和利誘。不知道,我分析的對不對?”
希杜拉拍了拍手,說:“果然厲害!”
“其實呢!你做為一個商人,犯了從商者的大忌,為了跟我鬥氣,居然把我球隊的賠率開到了離譜的‘一賠一千’,這要是在初賽的首場,為了吸引賭客們的眼球,開出這樣的賠率,或許算是一種商業策略,但你居然從初賽踢到決賽,始終沒有按照以往的慣例,逐場向下調整賠率。你也不想想,就算是按照‘值博率’,只要押上點小錢,就算是輸了,也不過是輸粒‘糖’,而一旦贏了,就能贏間‘廠’……”
沒等李想說完,希杜拉便吼道:“不需要你來教訓我。”
“口氣還挺硬!只可惜,光是口氣硬,有個屁用,真的要是硬,就硬到底,把你前天在賭坊裡的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臉再拿出來,然後神神氣氣對我說一句,“奉陪到底,願賭服輸”,我就真的是從心底裡佩服你。”
希杜拉氣的說不出話來。
李想接著說:“人分三六九等,商人也一樣,我說句實在話,你聽了別生氣啊!你是我一生之中,見過混得最濫的生意人。”
希杜拉聽了實在是憋不住了,惱火道:“我可是羅馬的首富,你說我混的最濫?”
李想不屑道:“對!我並沒有否認你可能的確是‘富甲羅馬’,但你的那些財富又是從何而來?據我所知,絕大部分是你老爸留下來的遺產,還有,因為你擁有羅馬鹽市的壟斷權,而任意操縱鹽價;還有呢!就是黃和賭,以及跨地區的奴隸貿易;還有……’”
希杜拉大聲吼道:“夠了!我請你過來,不是想聽你的廢話,我只想知道,一百萬奧里斯能不能讓你的球隊放棄比賽?”
李想微微一笑,說:“就一百萬?”
希杜拉非常生氣的說:“誒!你可別太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