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陳昕下手也沒多重,但人的小腿部位實在不太抗揍,皇甫常青又不是練家子,如果不喊疼反倒是奇怪了。
陳昕趕雞攆鴨打了一陣之後,皇甫常青終於忍受不住了,哭喪著臉大叫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讓,我讓就是了.......”仟仟尛哾
陳昕這才停手,直起腰桿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嘛,非得挨頓棍子,你是不是皮癢啊?”
皇甫常青這時心裡早把陳昕恨死了,但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
陳昕把棍子扛在肩頭,道:“皇甫公子,帶我們去你那屋瞧瞧吧。”
說著,陳昕便給了何淼一個眼色,何淼馬上拽著皇甫常青就往他剛出來的那間木屋走去。
圍觀人群這時馬上讓開了一個缺口,大家都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暗的驚訝著。
陳昕上前推開木屋的門一看,這是一間極為簡陋的屋舍。
屋裡除了五個鋪著草蓆的簡單床位之外,其它什麼傢俱都沒有了。
我去,這也太簡陋了吧。
陳昕在心中嘀咕了一聲。
何淼一把將皇甫常青推進屋裡,自己跟著也走了進來,當即就道:“我的天,這也能住人?”
陳昕一眼就看見了最裡面一張床上放著的褥子,便知道那是皇甫常青睡的地方。
至於其他四張床,不用問也知道,是黑子和另外三個僕從睡的。
陳昕在屋子了走了一個來回,然後才對皇甫常青道:“皇甫公子,謝謝你將這間屋子讓給我們。”
皇甫常青彎著腰不停揉著自己的小腿,聽到陳昕的話時心中說不出的窩火和厭惡,但又不敢發出一點不和諧的聲音。
“皇甫公子,今日多有得罪,實在過意不去,大家以後說不定還要同吃同住一同操練,你可千萬不要記我的仇啊。”陳昕道。
“我哪敢呀。”皇甫常青陰陽怪氣的嘟囔了一句。
陳昕笑了笑,道:“那我就不送皇甫公子了。”
皇甫常青一聽陳昕這麼說,立刻便逃也似的離開了木屋。
皇甫常青一邊走一邊心中恨恨道:“好你個陳昕,咱們走著瞧!”
屋內,陳昕走到最裡面的那張床,拿起褥子捏了捏,馬上便搖頭道:“這也太薄了。”
說著,陳昕就坐在了床上,然後躺了下來。
陳昕躺下後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硬”,除了這個字之後,陳昕再也想不到別的形容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