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彥君拱手道:“諸位,我們還要去找魏兄報名,先告辭了。”
說著,蘇彥君就要拉陳昕走。
但陳昕卻不挪步子,看著蘇彥君搖了搖頭,微笑道:“蘇兄,你這個時候拉我走,跟逃跑有什麼區別?”
“這.....”
蘇彥君一時無語。
接著,陳昕便朝李瀚與走了過去,秦光耀以為陳昕要對李瀚與幹什麼,當下便上前一步擋在了李瀚與的前面,那神態那動作,跟忠犬護主沒兩樣。
陳昕被阻,便暫時停住了腳步,盯住秦光耀道:“乖孫子,別擋你爺爺的道,小心爺爺打得你屁股開花。”
秦光耀瞬間就怒了,雙目圓瞪叫道:“陳昕,信不信我揍死你?”
說完,秦光耀就舉起了拳頭,作勢要打的恐嚇陳昕。
陳昕不但不怕,反而樂了起來。
接著,陳昕就側過臉往前懟了過去,並且賤兮兮的拍打著自己的臉頰:“打!往這打!用力打!你特麼要是不打,就是個慫貨!孬種!”
“你......你......”
秦光耀這一刻真的很想打下去,然後狠狠的痛痛快快的揍陳昕一頓,但是.....他不敢打。
因為白鳥書院的學規裡明確寫了,凡在書院內打架鬥毆、蓄意傷人者,將立即開除學籍,驅離書院。
秦光耀深知“打人一時爽,事後火葬場”的道理,於是高高舉起的拳頭遲遲也不能落下,一開始的衝動和兇狠逐漸的變成了禁錮和尷尬。
“光耀兄,你千萬別上他的當!”
這時,李瀚與出來解圍,按下了秦光耀舉起的那隻手,並將他拉到了身側。
秦光耀有了臺階下,馬上點起了頭:“對對對,多謝瀚與兄提醒,否則我險些上了這個病秧子的當!”
李瀚與跟著就道:“可不是嘛!現如今書院裡誰不知道,他就是個風一吹便倒的病秧子,之前掉進湖裡一躺就是十多天,接著不小心淋了一場雨,又在家裡躺了十多天,我都佩服他能活到現在!”
“所以光耀兄,你剛才那一拳要是真的打下去,將這病秧子給打出了什麼好歹來,那你被書院開除其實還是小事,被陳大將軍提著刀上門興師去問罪,那才是大事呢!”李瀚與道。
秦光耀恍然大悟,立刻表情誇張的向李瀚與拱手道謝:“哎呀呀,多謝李兄救我,真是多謝李兄救我呀!”
陳昕看著兩人演戲,忍不住就搖頭道:“喂,我說你們兩個戲精有完沒完,每次都要給自己強行加戲,煩不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