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她腦子完全一片空白,幾乎忘記怎麼說話。
關離僵硬著身體,頭都不敢抬。而梁融卻慢慢低下頭,含住她的耳垂。
那一瞬間,關離就感覺自己被電擊打,渾身戰慄。本能的想要抗拒,梁融卻死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被鉗制到背後,梁融攬住她的腰,逼著她與自己零距離靠近。
“別....”關離羞紅了臉,艱難吐出這個詞,求他放開自己。可不說身上沒有力氣,就是有,梁融也不會放過她。
梁融不悅,發狠咬一口她的耳垂,關離吃痛叫出聲。可聲調在梁融看來,卻曖昧無比。
他又想起那個夜晚,還有在那以後的無數夜裡,夢裡幻想的纏綿。
他雙眼瞬間火熱,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關離,往屋內走去。
關離忍不住驚恐,不安問他“你要做什麼?”
卻見他低頭一笑,雙眼火熱的能把人燒出洞來。“做我早就該做的事!”
後來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關離從不知道,梁融會這樣粗暴。他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每一次撞擊都兇殘無比。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撕碎,卻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中迷失自己。
她覺得自己像在船上,搖搖擺擺,恍恍惚惚。身前的這個人,霸道又兇狠,不給她一絲喘息和逃離的空隙。
不知道辛苦多久,她終於挨不住,昏昏睡過去。
迷糊之間,她彷彿聽到梁融在耳邊,輕聲道“就應該把你吃掉。”
殺了她,吃掉她,這樣她就永遠屬於自己,再也不用擔心她會逃,再也不用擔心,她會下落不明。
求而不得,這種折磨,太痛苦。
自從拿到關離給的資料,又加承王發令,讓他一定把詹家查清楚。蔣騰這些日子就一直忙忙碌碌,暗中調查詹家的底細。
這件事主要由盛染負責,盛染果然不負所望,查著查著,還真查出一些貓膩。
“大人,下官把詹家所有的商鋪,人口,挨個都查了一遍,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
盛染連忙趕回來,渴得嗓子冒煙兒,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才繼續說。“詹家手下有好幾家鋪子,其實是從歐陽家那裡轉過來的。”
蔣騰不解“這有什麼奇怪,當年那件事情之後,人家幾乎將手中所有敏感的商鋪全都轉了出去。”
不只是詹家買到歐陽家的鋪子,整個南海很多有錢財的人家,都以低於市場的價格買到了歐陽家的鋪子。
而歐陽家現如今雖然沒有被朝廷查封,但是因為張平湖的是元氣大傷,手裡能賺錢的大買賣,幾乎全部分出去,唯留一些不起眼的小買賣。
況且當年章平侯一消失,歐陽家就立馬開始分家。曾經最得章平侯賞識的嫡系,好些消失不見。
留下幾個弱不禁風的老弱病殘,守著歐陽家本家,其餘的旁支,全都分了出去。
“大人,剛開始我跟你想的也一樣,可是當我知道那幾個鋪子是幹什麼的,我就覺得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