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沒想到···”燕離直白的說,卻又不知道如何措辭。
“對於我來說,越是陳釀美味的酒,瓶口就隨著歲月越難以開啟,其他的珍物也是一樣,如此輕易的得到反而會不敢相信···看來這對你來說,真的是極其重要的東西。”
他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簡單的把東西交給自己。
更沒想到對方會無時無刻不把這樣東西裝在身上。
燕離抿了抿嘴巴,當即就想把日記本開啟。
但他最終剋制住了。
他將日記本收好,然後對著眼前的老人,誠懇的詢問道。
“能講一講,關於這本日記它的主人的事情嗎。”燕離深吸一口氣,輕聲問道。
日記既然已經到手,那麼就有的是機會去看。
而老人如果經歷過和她在一起的時光,那麼他的話,才是獨一無二的。
皮克西司令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又喝了一口,神情像是陷入了回憶。
“對於燕祈小姐的記憶,我都記得十分深刻,因為那一年他們的突然而至,確實給我帶來了許多許多難忘的回憶,對於我的母親,也是一樣。”皮克西司令拍了拍旁邊的牆壁,燕離也不矯情,上前坐在了他的身側。
他吐出了一口酒氣,遙望著遠處的地平線,然後開始了他的講述。
“我想想,那應該是五十多年以前,那是一個比現在雪還要大的冬天···”
“老媽!很餓哎!晚飯做好了嗎!”
年幼的皮克斯剛剛和小夥伴踢完了球,回到家裡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驚恐的手中足球應聲落地。
那是五六個面相兇狠的匪徒,一個人把刀架在他父親的脖子上,另外一個人拽著他母親的頭髮,嘴巴里汙言穢語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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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西!你回來幹什麼!還不快點逃···”
母親話還沒有說完就捱了一巴掌,皮克西這才看清楚這些傢伙手上的斷指。
這些傢伙,是地下的那些流氓地痞,多半是在那裡活不下去了,才想盡辦法登上陸地上。
法律在這些人眼裡根本就是笑話,而他們家靠近荒郊,現在鄰居也都沒有砍完柴回家。
怎麼辦!早就說了,不要為了他上學搬到這邊的城鎮來!生活變得辛苦不說,如今還遇上了這種事。
皮克西看著眼前的景象,嚇得臉色發白,根本說不出話來,而那些流氓地痞也根本沒把他當回事,輕蔑的嘲笑兩聲,繼續伸手在伊蓮娜身上為非作歹,而一旁他的父親憤怒的大吼,卻被一拳打倒在地。
“父親!”皮克西驚慌大吼,而後一臉憤怒的看向眼前的暴徒們,就要上前和他們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