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可以。”
系統道：“宿主已完成系統佈置所有任務，並驅動了不同體系文明在外力幹擾下融合的又一演算結果。”
“封禁天淵，延緩融合速度。這是個新穎的解決方案。在宿主的推動下，【藍星】與【修真界】兩方實驗地之間的融合，是相似專案中和平演變程度最高的融合。”
“作為實驗主導者，您將擁有一個，前往我所在的文明，進行進修的機會。”
“您是否同意？”
江白：“誰稀罕去你們那破地方！不去！”
系統：“您不是想要報複我所在的文明嗎？”
“我所在的文明與【藍星】文明相差甚遠，若您選擇放棄，恐怕終您一生都不可能達到您的目的，但您資質絕佳，如果您前往我所在的文明進修，說不定有一線機會。”
江白眯眼：“你明知道我跟你們有仇，還想要培養我？你們就這麼自大，真不怕我學成了反殺你們？”
系統：“我們從不畏懼死亡與殺戮，我們只在乎真理。”
“您是否願意接受這個機會？”
江白不答。
系統又問了一遍。
江白：“我可以和你去，但有個條件。”
系統：“請講。”
江白：“放了樓繁吧。”
“他只是個普通孩子，所謂天命之子沒給他帶來多少好處，反倒害得他一輩子不得安穩，我跟你們走，你們以後別再找他了，讓他也喘口氣。”
系統只是一道只能看出人形的影子，但江白總感覺這道影子在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江白：“這麼看我幹什麼，你別告訴我你不答應。”
系統嘆了一口氣，情緒複雜：“真是奇妙，不同的人，竟會做出相同的回應。”
江白：“你在說什麼？”
系統：“在你死後，樓繁替你殺了李潛，隨後自殺。”
江白瞳孔驟縮。
系統沒吊他的胃口，道：“我救下了他，在我跟你交談的同時，也問了他類似的問題。他與你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同意跟我走，並希望我放過對方。”
江白：“他人呢？！”
系統身後的白色淡去，和那邊的空間聯通，江白隔著系統與樓繁對視，樓繁看見了他，瘋了一樣朝他沖來，一把抱進懷中。
“師尊，師尊，師尊。”